“今天吓着了是吗?”
“没有。”孟琳琅嘴硬的摇摇头,“谢谢你来解救我……”
“你准备怎么谢?”赫江金刀大马的坐着,双手放在膝盖上,神色严肃,“我在李德海面前说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你个姑娘家担不起如此有伤名誉的事,我愿担负责任,负责到底。”
“你……”从没见过这样说话的,谁要他负责了!
“嗯!我会负责的,你放心吧!”
孟琳琅看着此刻一本正经的赫江,突然笑了起来,若是现代的秦向南也是这般霸道雷厉风行的做派,她也不至于回去赴约葬送在海里了。
“赫捕头倒是可以负责很多个女子的将来,可不包括我。你也知道,我这辈子都不会嫁人,男人对我而言就是累赘,阻碍我幸福的绊脚石。”
前世今生都没有想到嫁人,更何况这个人顶着秦向南的脸,若是午夜梦回转醒见着,还要担心自己会不会拎着刀砍人呢!
“何意?”
赫江自始至终中意的也就这一个,其他女人负什么责?
“呵!”孟琳琅看他不承认就冷笑,刚刚和县太爷说了婚期,现在又来她这里卖乖,这是看不起自己,还是把他自个看得太高了?
“没有别的意思。”孟琳琅把之前赫江挂在自己腰上的钱袋取了下来递给他,“囊中羞涩,只
好借花献佛。这些金子也是你帮我要来的,你收下,当做你成亲的贺礼吧!”
那钱袋沉甸甸的压在孟琳琅纤细的手上,这会儿药性快褪了,身上的体力严重透支,那手还能看见在左右颤抖。
赫江看了好一会儿那钱袋,再抬眼看向孟琳琅,车帘投进了的光晕那秀气的小脸忽明忽暗。
果然不需要期待孟琳琅能说出什么好话来,那小嘴说出的话,大多数都能气死人。
赫江缓缓地抬起手来,连那小手和钱袋一把握住,噙着笑看向孟琳琅,“你醋了?”
“开什么玩笑呢!赫捕头看来没有意会我的意思,这些是给你的贺仪,若是觉得借花献佛寓意不好,那我回去给你添一点……”
“添一点?”
“嗯嗯嗯!我再给你二十两,别的都投进武馆了,多了也没有。”
努力抽手,谁知道赫江根本不放,那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没事,我等你多攒点再成亲。”
“你有病啊!成亲这事可不能开玩笑的,你都和人家县太爷姑娘说好日期了,实在不行我回去把药丸卖了给你凑多一些……”
“孟琳琅,你倒是贤惠。我问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赫江抬起另外一只手把人拉过来,几乎是贴着孟琳琅的鼻子说的话,“说你生气了,醋了,就那么难吗?”
两个人
的距离就差一根头发丝,孟琳琅嗫嗫嚅嚅不敢开口,怕一张嘴就碰到赫江。
“呵!你果然说胆小鬼!”
赫江轻笑出声,那抹温热就触到她的唇了,孟琳琅猛吸一口气,下意识要逃避,没想到腰上一紧,整个人更是没有任何阻碍的投进他的怀抱。
被迫着扬起头,赫江眼里的笑意跟愉悦不加掩饰,抵着他的胸膛使劲,不一会儿就淹没在那霸道炙热的气息里。
前世今生,唯二的两次亲吻,都来自同一个人。
错乱的气息仿佛又勾起了她刚刚就要散去的暴躁,霸道的啃噬与拥抱,仿佛是忌讳,意乱情迷只是刹那,她便回过来神,睁着眼睛看感受着那越来越重的气息。
赫江似乎察觉到她的注视,抬手捂住了她的眼睛,转身把人放倒。
“从来没有别的女人,我想要的只有你……”沿着嘴边一路游弋到那小巧的耳边,赫江哑着声道。
多动听的话语,若不是在这暧昧缠绵之后,孟琳琅还要感动一番。
孟琳琅突然笑了起来,也不知道笑赫江这笨拙的调情方式,还是笑自己居然半推半就的任由他亲了。
“亲都亲过了,何必再说这些温存的话。”
娇柔的声音还沾染着刚刚烧起的热情,但话语冷冰冰的犹如剪刀扎进心头,赫江满身的躁动在那一刻渐渐地
冷却,直起身松开了在怀的软玉。
“抱歉,我没有控制住。”
孟琳琅慢慢吞吞的坐了起来,拉住散开的衣襟,看向赫江。
“若是你觉得睡一觉可以两清的话,那你就来吧!我不喜欢欠人情,尤其是男人的人情。只不过从此以后你我形同陌路,再不相干。”
赫江怒气冲天,要不是看她拉紧衣襟,不是对自己投怀送抱,赫江都想掐死这蠢女子算了。
居然连自荐枕席的话都说的出来,难道他就是那种孟浪到只想着一时欢愉的人吗?
“你把我当做什么?我是要娶你的人,而不是贪这一晌之欢。”
“呵呵!这话我可不敢信?!”
赫江心头一窒,知道孟琳琅害怕男人,没想到在知道自己的心意后,还会这般的绝情。
“不管你信不信,都是我最真实的想法,你可以不接受,但不能亵渎这份情意。刚刚是我失态,以后都不会这样了。”
“你搬走吧!”孟琳琅偏过头去不看他,“武馆已经修整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