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资手腕被扼住,祁旗冷下脸,还没说什么就被林资抢先。
“放手!”林资直视着柳止戟,“我说放手。”
柳止戟望着林资过分冷静的乌眸,不知怎么,竟真的顺着林资的意思松开手。
“啪!”
依旧是不留余力。
只不过,这次巴掌落在柳止戟的脸上。
“你又算什么好东西”,气势汹汹地带着杀人凶手没有歉意,居高临下地让缠着厚厚纱布都渗血的祁旗宽容大度地原谅。
他怎么敢说出口的?
为什么要这么欺负祁旗,祁旗到底哪里得罪他们了?
怎么显得
祁旗受苦受罪就是活该,而他们倒像是有情有义的大善人了。
林资再一次扇过了过去,“恶心!”
柳止戟从未被人如此羞辱,望着林资泪意闪动的乌眸,拉住一旁被刺激到双目赤红的舒箐图。
“确实是我们做错了”,柳止戟低头,“请王爷和小夫人宽宥。”
“林资你不要得寸进尺,为了救祁旗,我肋骨断了两根,我表兄右手手臂骨折……”
“所以呢?”林资看过去,问,“所以你要替你表兄挨第三个巴掌吗?”
舒箐图哽了瞬,“林资,殴打朝廷命妇是要受刑的。”
“我不怕!”
林资紧紧盯着舒箐图,“那就看看谋害当朝王爷是不是受刑更重,大不了我们一起进大理寺,分个是非对错!”
林资往舒箐图面前迈进一步。
舒箐图自然不敢同去大理寺,不管是否故意,伤害皇子就是大罪,即便他是王妃,也免不了受刑。
可他不仅仅是王妃,他有个做丞相的父亲,和做皇后的姑母,更有是当今太子的表哥。
因此能大事化小。
舒箐图身边站着禹朝最负盛名的小将军和太子,他不怕的,可他却被林资陡然升起的气势骇得后退一步。
“他知错了”,祁珏挡住了咄咄逼人的林资,垂眸,“箐图不是有意的。”
林资忽而抬眼,眸光落在祁珏脸上。
祁珏被林资目不转睛的视线逼得错开,“若是以后有事,尽可以来找孤。”
祁珏给予祁旗一个人情,换的舒箐图的保全。
祁旗上前揽住了林资,“行,你们可以走了。”
祁珏不欲多留,柳止戟也拽着还想说什么的舒箐图离开。
“宝宝,你好厉害”,祁旗对着林资泛红的掌心又亲又吹,“现在都一个打两个了。”
林资抬头瞪了祁旗一眼,又被他无赖似的话逗笑。
林资轻轻抱住祁旗,以防碰到祁旗的伤口,“祁旗,他们都欺负你。”
受了这么严重的伤都能被毫不在意揭过。
就好像祁旗的命比不上他们的命。
祁旗将下巴抵在林资头顶,“我知道我的心肝儿会保护我,所以我不怕他们欺负。”
林资吸吸鼻子,有些难过地在祁旗胸前蹭了蹭。
祁旗心软得一塌糊涂,为了不让林资沉湎于低潮的情绪,开始“找事”。
“宝宝,你以前说你不是颜控的”,祁旗幽怨道:“结果你刚刚一直眼也不眨地看着祁珏,是不是因为他的脸没被抽过巴掌显得格外俊美,你把我打丑了就开始嫌弃我。”
祁旗无理取闹的本事一流。
“什么跟什么呀”,林资小声道:“我就是看他挺护着舒箐图的。”
祁旗没听懂,“所以?”
林资忿忿,“我想让太子当舒箐图房里的野男人。”
两个人不清不楚的,他这也不算
陷害,顶多是揭露真相。
祁旗倒吸一口凉气,跃跃欲试,“我现在就去弄春药。”
林资拉住祁旗,“去什么去,你现在好好歇着。”
然后受伤的祁旗过上了备受林资宠爱的日子。
何止不挨打,祁旗只要噘起嘴,就能得到他的心肝儿一个爱的亲亲。
“宝宝”,最近补药喝多了的祁旗从背后抱着林资,心猿意马根本睡不着,“求求你了,你让我摸摸好不好。”
林资不敢乱动,怕挣开祁旗的伤口,“你到底要摸什么啊。”
整天抱着、亲着还不够,手还要钻进来摸,林资不知道祁旗到底哪里来得这么大的瘾。
祁旗啄吻着林资光洁的肩胛,掌心探进林资的鲜红呈艳的肚兜,黏黏糊糊道:“我想摸心肝儿软软的小肚子。”
林资被祁旗摸得发痒,柔韧的腰肢都在细细地抖,嫣红的唇瓣吐了几个热息,忍无可忍按住祁旗逐渐攀爬往上的手,“祁旗!”
林资转过身,被祁旗攫取住柔嫩的唇。
“祁…唔……”
祁旗趁林资张嘴时钻了进去,逗弄滑嫩嫩的调皮小游鱼。
啧啧水声湮没两人口齿间,祁旗动作越来越过分,裹挟着林资软溜溜小舌头往自己嘴里拐,含着舔着,像是吃最甜美的糖果。
细细的银丝从林资殷润的唇角溢出,被祁旗低椯着吃进嘴里,顺着林资纤白的下颌吻啄下去。
林资把祁旗黏在自己身上的手拽出来,娇娇骂道:“都被你揉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