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非礼哦(1 / 2)

夜里没睡好,早朝又被一群老头子就着子嗣问题轮番轰炸,皇帝心情很不好,下了早朝便径直回了储秀宫。

进殿就是一怔,后退两步,皇帝指着榻上口水横流的那一团皱眉问道:“这是什么?”

遣退宫中内侍,卫川打着帘子喜滋滋迎进来:“皇上,便是那名秀女,渔澄县知府田崇忠的女儿,奴才已叫人将她洗刷干净了。”

皇帝不悦:“朕是问她为何睡在这里!”

抬眼瞟了瞟榻上,卫川面色尴尬:“回皇上,不是睡……这女人大抵大抵是还昏着。”

“大胆,你当朕是瞎的?”皇帝勃然大怒,指着榻上双目紧闭睡态昏沉的人道:“她分明是睡熟了,在朕的地方竟然还敢贪睡,你过来,将她给朕弄醒!”

“弄不醒啊皇上!”卫川跪下,苦了一张脸解释道:“皇上明鉴,奴才并非欺君,这女人她确是昏着,看管的狱卒说了,昨日拖下去后就一直没醒过,奴才也怕有闪失唤了太医来看,确认是昏厥,太医言此症无药可医,只能等她自行苏醒。”

皇帝瞠目结舌,看着榻上睡得昏天暗地的人,半晌咬了咬牙,抚额道:“奇葩,朕果真是见着奇葩了!”

卫川连忙陪着笑:“皇上,此女固然奇葩,但奴才以为实也是被皇上的龙威震慑,受惊过度,才会一昏不醒!”

皇帝轻哼一声,心里有些受用,脸色好了许多,对卫川抬手道:“起来吧。”

卫川连忙谢恩,起身后偷抹了把额上的汗。这样的奇葩,别说皇上,他也平生仅见。可谁让皇上您对别人都不行,偏对这朵奇葩就行了,奴才觉得其实皇上您更奇葩啊……

他在心底默默吐槽,那厢皇帝毫无所觉,缓步走近榻前,从上到下将人看了一圈,视线定格在那张平庸至极的脸上,不屑地哼道:“这般不经吓,朕还以为胆子有多壮!”

“皇上,”卫川上前劝说道:“奴才以为这样未尝不好,这女人若是醒着,不知又会闹出什么状况……”他挤眉弄眼,做了个拇指相撞的姿势:“所谓乘火打劫好办事,皇上您看,此刻她昏着,下手岂不是更容易?”

蹙了蹙眉,皇帝不明白一个小太监怎么能发出这样猥琐的表情,搞得他要做的像是什么偷鸡摸狗见不得光的事一般,另一方面又觉他说的不无道理,以拳抵唇咳了咳,语气平淡的正色道:“也好。”

卫川察言观色,心知自家主子脸皮薄,立即表现出作为天子的第一贴身近侍的体贴来,躬身边往后退口中边道:“那奴才先行告退,皇上您慢用,皇上您慢用!”

皇帝不耐地摆手,越发觉得这奴才跟久了自己,与冯良义两个为自己的房事问题出多了馊主意,俨然已经有民间花楼里老鸨的风范了。

等他走出内殿 ,反手合了殿门,皇帝定了定神,缓步走近榻前,他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直看得自己又嫌弃地皱起眉,依旧百思不得其解。这女人,若言美貌,比不上佟妃,所论端庄,不及皇后,若要说气质……那简直等于侮辱气质这两个字。而即便是身份,也是秀女中家世背景最末微的,就这么一个猥琐好色疯癫无赖一无所长的人,为何偏偏能另自己例外呢?

想他堂堂天子,后宫佳丽无数,风流之名传遍九国,能碰的也许便只是这么一朵旷世奇葩,皇帝越想越悲哀,恨不得撕下自己的脸跟榻上之人换过来,起码看着也容易接受一点。

忧愁地叹了口气,皇帝认命地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终于下定决心,深吸一口气,抬手掀开那张鹅黄色的金锦披风,雪白的酮体瞬间映入眼中,大脑有轻微的晕眩,却没有的以往的僵硬颤抖冷汗排斥,皇帝只觉头脑发热,口干舌燥,心里想着他也算为她找到了一个优点,这女人的身体,比脸长得能吸引自己。定了定神,伸出手要去触摸,身后殿门突然大开,卫川从外探进头来:“奴才刚才忘了说,皇上要看着实在嫌丑,可把这女人的头脸蒙上!”

手一抖,皇帝连用披风去捂那具酮体,慌乱中手左手也不知碰到了哪里,只觉掌下温热,软得不像话。一股血气往头上涌去,心中狂跳,皇帝面红耳赤,转过脸瞪着殿门咬牙大怒:“再敢罗嗦朕立即叫人拔掉你的舌头!”

“是是是!”卫川连忙缩回去,掩嘴偷笑,从刚才那一眼看,这次似乎真的会有戏,咳了咳,连忙冲里面恭谨地大声道:“陛下息怒,奴才保证再不打扰皇上!”

死死瞪着殿门许久,皇帝喘着粗气转过脸去,一点一点移开了披风,曼妙的身体再度充斥眸间,曲线玲珑,起伏有致,左掌下触感柔软而饱满,保持着捂住那一处的动作久久不能动,半晌,垂在身侧一直隐隐颤抖右手终于抬起,缓缓罩上了另一边的柔软……

手掌轻移,缓缓抚摸,呼吸粗嘎沉重,双目渐灼渐赤,额汗一颗颗滚落下来,打在女子精致的锁骨上,摸了一会儿,皇帝觉得有些燥热,抬起脸,就见身下的人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

缓缓低头,看了看横在自己身上的手,以及……被那双手罩在下面的自己的胸,田絮道:“你非礼我!”

皇帝一怔,迅速收回双手背在身后,一颗心狂跳不止,脸如火烫,冷冷道:“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