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夸奖了。”
闭上眼睛,开始睡觉,尼玛要抱就抱吧,反正今晚她是决计再不会和这混蛋多说一句话了。就在刚才,她忽然发现,被这个家伙影响心情的感觉,实在太糟糕了。
适应不了她突然之间的转冷,等了一会儿,见她不再睁眼,并渐渐的露出入睡之态,皇帝不敢相信,伸了手就去拨她的脑袋,恼怒道:“起来,朕还在同你说话,你不准睡!”
田絮不吭声,任他左右拨弄折腾,不发脾气,也不抬眼皮,如老僧入定。拨了一会儿,那厮终于挫败了,停下来,想了想,开始软言哄她:“爱妃,你出来吧,朕有些冷,你给朕分些被子吧。”声音竟似在撒娇,说罢还委屈地将手伸进田絮的脖子里,以此证明自己没有说谎。
陡然间被冰到,田絮一个哆嗦,连抖了好几下。那货见了,竟然很是开心,唇角弯弯,嘟嘴道:“朕没骗你吧。”
这哪里像个皇帝,分明就是个无理取闹的死小孩,手段恶劣,幼稚到死……心里的火一窜一窜,田絮强迫自己宁心静气,努力当他不存在,但是尼玛,当她好不容易将脖子上那只冷冰冰的爪子捂热了之后,停了停,他竟然又故技重施,换另一只手重贴了上来。
一时间田絮大为后悔,忽然觉得其实自己也挺幼稚,竟然选择了用霸占被子这样幼稚的行为同他赌气,真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活该被当了暖炉使用。
默默忍耐和反省了一阵,突然之间,身体一松,连人带被平稳地落回了床上,竟是那浑蛋松开了她,往后退了退,田絮听着他后退的动静,心一喜,暗道这货终于是要消停了,刚松下一口气,帷帐中忽闻一声不怀好意地低笑,紧接着身子一转,整个人便如同一只失去控制的竹筒般,咕咕噜噜地滚了起来,连滚过三四圈,才终于停下,田絮头晕目眩地睁开眼,身上的被子卷没了,人已趴到了床里侧。
扭头看去,那货手里握着一条被边,站在床沿上,唇边挂着一丝孩子气式的得意洋洋的坏笑。
到底是修为不够,淡定不了,田絮本能地爬起来就要大骂,出口却变作了一声花容失色的惊叫:“啊啊啊啊——”
那是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尼玛她看见了!她看见他的毛毛虫了,orz,竟然还是粉红色的……
皇帝一愣,顺势低头,顿时也花容失色了——他刚才只顾得意,竟忘了自己还没穿衣服,此刻站在床上,那从未示人的□之物便这样大喇喇的暴露在外,恰被田絮看了个光。
一把捂住被子罩在身上,皇帝脸色又红又白,指着田絮又羞又怒,脱口道:“你你……流氓!”语气竟是含着委屈。
田絮很无辜,尼玛她也很委屈好不好,虽然从前看过不少影视作品,但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活物,这样近的距离,这样清晰的角度,她也受到惊吓了啊,凭什么他比自己还委屈。
但看他站在那里,脸色忽青忽白忽红忽暗,一双手牢牢攥着被子,几乎快把那龙被攥破了去,脸红脖子粗地瞪了她半晌,狠狠咬唇,开口又是一声:“流氓!”
田絮气闷,又不是处男,被看一下怎么了,难道他从前与他的女人们做那种事的时候,也会小心翼翼藏着捂着不让人看见他的武器吗?
冷笑一声道:“到底谁才……呃!”最后几个字全化作一声痛哼,他忽的一个猛扑,如恶狗扑食般将她整个人扑在身下。
田絮觉得自己快被扑断气了,身体被压的结结实实,无法呼吸。
“咳咳咳!”却还是拼着一口气,要把刚才没有说完的话说完:“皇上,到底谁……谁才是流氓?”
浑身一僵,他瞪着她,眼神中带着羞恼和愤恨,咬了咬唇,恨恨道:“你看了朕,便是流氓。”
田絮无语,喘不过气,脸憋得通红,实在没精力搭理他的胡搅蛮缠。见她不理睬他,他忽而发恼,咬牙切齿道:“公平起见,朕也要做流氓!”
展开被子,将她包裹进来,他急切地伸手去扯她的衣服:“朕从来没有看过你,朕想……看……”
从他打开被子将两个人裹在一起,田絮就已经僵住了,他寸缕不着,自己穿的也并不多,透过薄薄的寝衣,她清晰地感觉到了他心跳的速度,又快又乱,而他竟还在企图脱她的衣服。
“皇上,你你你不能这样!”本能地阻挡,但寝被里空间狭小,又碍于他终究是天子,她并不敢真对他如何,更何况那本就不是个耐心细致的人,一旦蛮横起来,便是不管不顾,容不得拒绝和反抗。
一手轻而易举地制住她,另一手上下胡乱地一通撕扯,不过几下,她便寸缕不着,同他一般的赤裸了。
身体完全搂在一处,肌肤相贴,同样的滚烫炙热,他显然很是激动,一把抱住她,如抱着一只大娃娃,身体并不移动分毫,身下蓬勃的怒涨,却无意识抵在她腿间。
田絮吓得呆住,拼命想要往被子外面窜,却被抱的越发紧实,那一双手臂牢牢箍着她,手指几乎都要嵌入她的肉里。
贴着抱了一会儿,他终于放松了一些,没有先前那么紧张激动,稍稍松开了她,探手朝她身下摸去。借着帐内昏暗的光,田絮偏头,只见自己原本白生生的双臂已红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