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共八样东西。
将将收拾好,命人将剩下的宝物抬了下去,二人转回榻前,还未坐定,路全突然从外面跑进来,神色慌张道:“皇上,启禀皇上,陈娅儿暴毙!”
田絮身子一颤,脸一下子白了。皇帝转脸问道:“陈娅儿是谁?”
路全一怔,回道:“回皇上,陈娅儿就是前几日皇上指给定王的那个啊,渔桐县的,同田娘娘是临乡的。”
皇帝脸色一沉,转了眼看向田絮。田絮勉强冲他点头,声音有些发紧:“进宫前,在驿馆,我与她同住一屋。”
“怎么回事?”皇帝沉声道:“太医可看过,因何暴毙?”
路全小心地看了他一眼,小声道:“回皇上,尸首是在醉心湖发现的,太医说,同同梁惠仪……死因一致。”
“竟敢——”猛地一拍小几,皇帝霍然起身。
“皇上息怒!”
卫川和路全见状忙跪了下来,颤声劝道:“皇上大病初愈,不易动怒,万莫气坏了身子啊!”
田絮隐隐察觉出什么,此刻并不出声,心中亦是阵阵发冷。
狠狠地攥了拳头,皇帝脸色铁青,声音咬牙切齿,一字一顿似从齿缝中蹦出来的:“好一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唐家少主,等朕拿到兵符,将来必不留他性命!”缓缓坐□,闭了闭眼,冷笑一声道:“替朕拟旨,再指!从秀女中再选七人,一正妃两侧妃四夫人,朕偏要他苏漓一次都纳齐了,另外再将上次灵国送来的十二舞姬全部送到定王府,昭告天下,婚期不改,后日照办,朕还要偕同皇后和贵妃亲前去定王府观礼。”
卫川和路全诚惶诚恐退下,室内回复平静,皇帝靠在椅子上,微闭着眼,眉心蹙成了一团,显得有些心绪浮躁。
田絮望着窗外,独自沉思,不知过了多久,皇帝睁了目,神色已经如常。见她发呆,起身缓缓走至榻前,伸手握了她的手,笑着道:“在想什么,做什么一言不发了。”
田絮摇头不语,他想了想,又再笑道:“朕想过了,自你进宫就一直闷在秀萤宫,定是要闷坏了,等后日定王大婚你同朕去观过礼,朕陪你去宫外转转如何?”
田絮抬了眼,疑道:“不是要同皇后和贵妃去观礼?”
他眨了眨眼,伸手将她一抱,侧身就往榻上坐下,转眼就换上了一幅漫不经心的神色:“朕改主意了,就带你去。”
田絮并不多问,随他将头枕在自己肩上,想了想,忍不住问道:“一定会礼成吗,皇上,为什么出事的都是准王妃,而且都是醉心湖?”
他一僵,微抬了头,眼光微寒,语气中不由自主带了几分嘲讽,淡声说道:“因有人不想娶,至于醉心湖……朕毁了他最喜爱的,他自然也想毁掉朕所钟爱的,人或是物。”
田絮心一寒,脱口而出道:“是定王吗?”
他眯了眼,瞳孔骤然缩紧,被那样寒冷的眼光盯着,田絮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他便又皱了眉,双手一揽,将她紧紧圈在怀中,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低声道:“别怕,虽然醉心湖离你的秀萤宫很近,相信朕,宫里很安全,没有人能伤到你。”
及至晌午,二人一道用过午膳,田絮借口吃多了要走走路消食,顺便回秀萤宫午休,他亦没有再留他。
送走了田絮,皇帝坐回案前,面上神色寸寸变冷,蓦地沉声道:“宣定王,即刻进宫见驾。”
一个时辰后,御书房内,两个男人,一坐一跪,一高一矮,一傲慢一臣服。
从进来起跪了一炷香有余,地上的人似也不在意,沉默半晌,只蓦地扬声:“求皇上撤旨,臣不愿娶妻。”
翻看折子的手一停,皇帝方缓缓抬了眼,笑道:“定王年轻有为,带领唐家军为我大镜朝屡次立下赫赫战功,朕作为天子,体恤臣下,特赐你如花美眷,定王何以不愿接受?何况你乃唐老将军一脉单传,今年已二十有五,府中尚无妻妾,这迟迟无后,让唐老将军在地底下岂能安眠。”
弯腰叩首,地上的面无表情道:“谢皇上恩典,只非臣所愿臣宁可不娶,至于无后,皇上尚且不急,臣又有什么可急的。”
脸色倏地一寒,皇帝怒道:“唐漓,你好大的狗胆!”
地上的人面不改色,淡淡地抬了眼道:“皇上,非臣不愿遵旨,只既是臣下娶妻,能否让臣自己选择?”
“你想要她?”
地上的人淡淡蹙眉,不置可否。
缓步起身,走至他面前,皇帝眯了眼道:“朕站着,你却要跪着,朕为君你是臣,君不允,你说臣可有自己选择的权利?朕连你的唐姓都能夺走,又有什么夺不过来,想要女人,就拿你唯一的筹码来换。”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闻到肉的味道了吗,你们期待的肉,大概可能也许,不是下章就是下下
照例扯点野棉花~
话说石头这两天忒倒霉了,前天发烧387,吃了一颗药上床睡觉,结果因为药量太少,第二天烧没退,反而升到了39度多,整个人晕乎乎的躺床上一天,看东西都是模糊的,浑身发软一点力气都没有,于是又加了一倍药量吃了继续睡,结果吃饭的时候,因为没力气咀嚼,胡乱闭着眼睛就把饭吞下去了,导致吃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