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还没有当上皇上呢,就这么肆意妄为,若是太子顺利继位,岂不是更加民不聊生。
司贵妃虽说心里恼怒的不行,但是好歹也是在宫里呆了这么多年的,不会那么轻易就将情绪给显露出来叫其他人知晓。
尤其是现在身旁还有这一个不听话的小辈,她更加要维持自己那端庄严肃的样子。
司贵妃面上的表情控制的极好,这会儿已将脑海里的愤恨都给隐藏在了内心深处。
她笑了笑,轻声细语的安慰着司言玉:“皇后能这么做,一定也是有她的理由的。”
“或许是因为觉得你是个还未出阁的女子,所以有些不太方便也说不一定呢!”
司言玉无奈的揉了揉眉心,这算是哪门子不靠谱的理由啊!
这话一听就晓得肯定是司贵妃在宽慰她呢!
“正所谓医者父母心,言玉心中只是将皇上当成病人而已,并不会有其他的想法的。”
司贵妃又劝道:“你可不知道,那张太医不是都说了嘛。
”
她忽然停了下来,看了看四周没什么人以后,才继续说道:“皇上那病着实有些棘手,他也没有什么良策,也只能够将将道的稳定住不让它继续恶化下去而已……”
“多少太医避闪不及的事情,你怎么还上赶着去做呢!”
很明显,司贵妃压根就搞不懂司言玉到底在想些什么。
她伸手拍了拍司言玉的肩膀,好心跟她说道:“我知道你是在为你庶弟司文清的事情烦忧,可他自小得病身体孱弱得很,能不能坚持到你想到医治之法那都说不准呢!”
“再则说,就算是能够医治好皇上的病,你拿到了那些药材,可又有多大的把握能够治好司文清的病呢?”
“可不管怎么说,作为文清的嫡姐我都是不能坐视不理啊!”
”娘娘你不是也说过嘛,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更何况这是自己的亲人,又怎能因为贪生怕死就抛弃掉他呢!”
“哎,你这孩子,这么激动干嘛,我也没有说让你抛弃文清不去管这件事……”
司贵妃又再次提到了,先前她与司尚书一起商议的那件事情。
“你要是能够与冀北侯的儿子结成姻缘的话,那么我们就也就可以放心了。”
“冀北侯的儿子?”
司言玉有些迷糊,忙说道:“我可记得前些时间,那冀北侯不是已经迎娶了儿媳妇了嘛!”
“这难不成新妇才嫁过去没几个月就病故了?”
司言玉摸了摸鼻子,显然觉得这事很是不靠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