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们家老爷也并没有什么恶意来着,所以说希望司小姐你能够多多担待才是……”
这个小哥说的话倒是比陈大人听起来更加委婉了一些,再加上原本这个小哥又生得十分和善,看起来也不像是那种会做坏事的人。
在原本司言玉对他印象就还挺不错的,要不是因为刚才陈大人说出了那件事情的话,恐怕司言玉的心中心中对他的印象肯定还会再增加几分好感的呢。
这会儿竟然小哥已经特意跑进来为陈大人说话了,司言玉也不好再继续纠缠着不放,于是便挥了挥手,有些无奈地对他说道:“行了,你不用再说下去了,你说的事情,我心中自是有数的。”
“那这样说的话,司小姐你是原谅我们的过错了吗?”
小哥小心翼翼的询问着司言玉,同时忍不住,一边悄悄地将自家老爷给扶到了椅子上坐下。
多亏了小哥这一举动,从而让司言玉留意到了站在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陈大人的一样。
只瞧见陈大人苍白着一张脸,然后十分缓慢地闭上了眼睛,他的表情看上去有些痛苦的很,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差错来着。
看到他这副样子,司言玉吓了一大跳,赶紧冲了过去,抓着他的手把起脉来然后询问道:“陈大人,你没什么事吧,刚才你身体不舒服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陈大人听见司言玉的话,便睁开了眼睛看着他,然后话语你有些愧疚的意思,他别开脸,去不去看司言玉,然后才对他说的,我这不是因为刚才的事情心中有愧,所以说哪里还好意思想要司
小姐你的帮忙呀!”
听见陈大人这样说,以后司言玉话语里面带了几分责备的意思,毕竟在他看来,不管之前他们闹了什么别扭,这会儿人命关天的事情,自己又怎么可能会在这上面闹儿戏呢。
“陈大人,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呀?”
司言玉憋着一肚子火气,难得耐心地跟陈大人解释起来:“虽说刚才的事情我心中是有些生气的很,但是既然你也说了,咱们都是为了皇上和太后他们着想的,其实并没有什么冲突的。”
“再加上陈大人你肯让出宅院让我们暂住了这么多天,不管怎么说你对我们都是有所恩情的。”
“我又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你犯病,而不伸出援手呢!”
说话间的这会儿工夫,司言玉已经将自己随身携带的银针给拿了出来。
她将布袋摊开放在了桌子上面,然后拿出了其中一排银针捏在了手中,继而转头对一旁站着的小哥说道:“劳烦小哥你去帮我找一些酒精,还有火炉来。”
“我得赶紧替陈大人扎针,让他膝盖骨中的积水给流出来才行,否则的话,他这膝盖恐怕过不了多久又会疼痛起来的……
小哥看了司言玉一眼,然后又对自家主人投去了询问的眼神。
“行,你赶紧去吧,就一赵四小姐所说的那样,将东西都给准备好了,陈大人对着人挥了挥手,让它赶紧下去。
小哥应了一声便拔腿就走,并没有再多说什么呢。
在一旁瞧见这一幕的司言玉,心中一时有些感慨的很。
看来这人不管在什么时候,都还是得听他主子的话,若非
是陈大人刚才下了命令的话,恐怕他也不会听自己的话呢。
眼看着这个小哥他急匆匆的跑走之后,司言玉也没有闲着,她颔首在陈大人身上的几处穴道点了几下,然后毫不留情地将银针给扎了下去。
“陈大人恐怕得多忍这一会儿了。”
司言玉一边动手一边对陈大人说道:“这银针扎下去是有些疼痛的,但是你要是乱动的话,恐怕咱们就得重来了,所以说劳烦陈大人就自己多忍耐一下吧……”
“嗯,好,我知道了,就辛苦司小姐你了。”
陈大人咬着牙齿,汗水如黄豆般大小的,一直往下掉落着,没一会的功夫他面前的这小块布料就已经被汗水给全部打湿了去,两个人都在分别忙活着,大家也没有来得及顾及着被冷汗给打湿的衣物。
司言玉迅速地将陈大人身上的几处穴道给封住了之后,便呼出了一口浊气,然后走到了一旁歇着了,她也没有与陈大人说话的意思。
刹那间,这个屋子便便的有些寂静的可怕。
陈大人见司言玉不说话,自个儿也没有吭声的打算,他就这么静静的坐立着,然后等着小哥将酒精之类的东西给送上来。
两个人各自心中都有着想法来着,只不过是因为现在事情没有到达最后一步的时候,所以说司言玉也还不打算与陈大人扯破脸皮了。
刚才的事情虽说是言喻口头上说的,已经原谅了陈大人了,可是他在心中还是有些别扭的很呢!
毕竟待了这么多天,她一直以为自己和顾北倾他们与陈大人是十分有好的相处。
这但是实际上
并非是他们所想象的这般简单,在陈大人看来,心中一直是担忧不已,充满戒备心的。
这样一来的话,司言玉倒是有些不知道这陈大人所讲的每一记话,到底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的。
司言玉饮了两口,茶水有些百无聊赖的打量起了四周的静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