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倾张了张嘴巴,有些艰难不已地对她说道:“司小姐先前的事情只是误会一场,我并不是那个意思呢……”
屋子里面的人并没有回应他的话,看起来对此也是一副压根不关心的样子。
顾北倾叹了一口气,原本搭在木门上的手也忍不住放了下去。
看来这件事情是没办法方便过去了嘛!
他有些无奈的狠,毕竟这件事情起因确实是因为他自己的失误才会造成的,也不怪司言玉会变成这样一副冷淡的状态的。
顾北倾在门口站了一会之后,又默默的从衣袖里拿出了一封书信来,然后通过门缝底下塞到了屋子里面去。
他敲了敲门提醒屋子里面的人:“司小姐我就先走了,你先好好休息一下吧,自个多注意身体。”
说完这话,顾北倾也不等司言玉回答便转身离去了,听着屋外那渐渐离去的脚步声,司言玉也坐不住了,立刻从床上跳了下来,然后鞋子也来不及穿,就直接来到了门口处。
当手触及到那有些冰凉的木门时,司言玉却有些犹豫不决了起来,心中更是忐忑不安的很。
顾北倾是走了吗?
难道他当真是不愿意在跟自己多交谈几句嘛!
司言玉觉得眼睛有些泛酸,浑身的力气好像一下子被人抽取了似的,软绵绵的压根站立不住。
她跌坐在地上,眼角划过一滴泪珠。
正当司言玉伤心难过之际,忽然看见离自己不远处的缝隙旁藏着一封书信。
他赶紧伸手将它拿了过来之后,深呼吸了一口气,这才敢将封面打开,里
面只有一张简短的画。
除此之外,别无其他了。
司言玉将这幅画拿在手中,仔细的翻看了一下。
小卡片上画着两个人,看得出来,作画之人是精心设计过的,所以很是精妙。
看到眼前的这幅画是言喻微微勾起唇角,眼中的难过也渐渐的消退去了。
“哼,这顾北倾口口声声说,这对于这些讨女子欢心的事情并不擅长,可是我怎么瞧着他是得心应手的很呢……”
司言玉将面前的这小卡片拿起来翻来覆去的看着,瞧着她得这个样子,对于这个事物是极其喜欢的很呢!
看来这次顾北倾是确实是下了一番心意琢磨过的,否则的话也不至于刚好就讨得了司言玉的欢心了。
不过虽然司言玉的气已经消的差不多了,可是他还是没有打算原谅顾北倾的意识。
只见她将眼角的泪水擦去,然后站起身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忍不住嘟囔道:“就送这么一个小卡片,就想要让我原谅你,真是想得美呢!”
她这次非得让顾北倾长长记性才行,否则的话,这人又会在这种事情上面犯糊涂了。
虽然说只是无心之举,可是也确实是有些硌应人的很,尤其是司言玉知晓胡溪予这人并不算坏,对他人也还算是可以。
尤其是这回还特意写了书信来告知他们有关于太子的想法,胡溪予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来通知他们,这种感情也是十分难的了的。
所以说司言玉只是在生顾北倾的气,并没有迁怒于胡溪予的头上。
在陈府一片静好的同时,离这不
远处的李家声却是遭到了一场浩劫子件,一伙不知名的黑衣人浩浩荡荡地闯进了李家村里。
为首的那人手持长剑一把架在了村长的脖子上,然后厉声询问道:“你若是识相的话,就赶快告诉我,你们这村里最近可否有什么人在这暂住过吗?”
村长半跪在地上,缩了缩脖子一副后怕不已的样子,他瞧着自己脖子上的那个利剑,吓得要命,赶紧哆哆嗦嗦的说道:“我我压根不知道大爷你们在说些什么呀!”
“还敢在这瞎编胡造呢,赶紧跟我从实招来,否则的话我就不客气了!”
为首的黑人少了一圈,4周然后拿长剑拍了拍着村长的脸,一脸冷意的对他说道:“你要记着,你们这一家老小的命可就全在我的手上握着的呢。”
“这刀剑无眼一个不小心,你们可就性命难保了,所以说我劝你这会儿还是赶紧抓紧时间老实交代吧。”
“可可,我们真的不知道打野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呀?村长有些无奈的很,他着急的都快哭出来了。
看着这人一副哭哭啼啼的模样,为首的黑衣人不耐烦地踹了一脚,一把将他掀翻在地,然后怒骂道:“这是个没用的东西!”
黑衣人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的路口给压抑了下去,然后又放缓了声响对村长语重心长的劝导起来:“你说你们与那些人又没有什么关系,为何要这么袒护于他们呢?”
“就算为他们遮掩过去又如何,他们又不会给予你们什么好处的,再者说难道你们这一家老小的性命难不成就
不要了吗?”
说来说去,黑衣人自然是想着让村长赶紧告知给他们,有关于顾北倾他们那一伙人的下落的,但是不管怎么询问,村长他们都是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瞧着他们这副样子,黑衣人们也有些气恼的很,当下便挥剑砍了过去。
没一会儿的功夫,村长家的泥土上只留下了一滩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