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琮的眼珠子在苏语的脸上停住,眼睛又红起来,一仰脖子,一壶酒灌进了喉中。
“司琮,管好你的眼睛。”袁腾小声提醒司琮。“
司琮嘴一歪,眼里凶光毕露,恶狠狠地说:“怕什么!那是个安溪的贱女人,应该抓回去,赏给最低等的男奴,让他们玩。”
“放聪明点,这是在后青国。我们的王曾经都被君墨言打得屁滚尿流,何况是你,不要小看他,不然怎
么死的都不知道。”袁腾冷笑,又拎了一坛酒往他面前一放,低斥道:“多喝点,醉了回去睡。”
“这后青国的酒都没劲,能放醉我?我能怕他?”
司琮不服气,抓着酒坛子,仰头往嘴里倒。
有舞姬怯怯地靠近了袁腾,他从怀里摸出一锭金子抛了过去,那舞姬小心地接了,给他倒了碗酒,绕开了几人。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苏语转过头看向那几个人,小声问。
“那个最猖狂的人,是天漠国汤亲王六子,名叫司琮,他父亲叫思淼,是天漠王即墨陵的亲叔父。”君墨言扫了一眼正在低语的几名天漠使臣,沉声说。
“都成一锅汤了,怎么还这么不安宁,喜欢惹事!那安溪人又是怎么回事?”苏语捧着酒樽又问。
“安溪人和天漠的皇族有世仇,天漠原有八大家族,安溪与即墨不分上下,争了多年,后来安溪族刺杀了即墨的皇后,惹怒了皇族,所以两族血战,直到安溪族一人不剩。”
“为什么要杀皇后,她只是女人?”苏语拧眉,不解地问。
“从即墨陵的祖父开始,皇族一直打压安溪族,他父亲杀了安溪族长的两个儿子,安溪族人本来是要杀皇帝的,结果皇后替皇帝挡了几箭,双方大战了一个多月,安溪人也有骨气,全族人宁死不降,全族都没了。”
“那他说我是安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