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臀间湿漉漉,又隐约透着股刺痒,是令类无法忍受的黏黏腻腻,神经末梢却清晰地感觉到那粘液正沿着臀缝,缓慢地淌了下来。
躯体被同性以遒劲的力道打开到极限,沉重贪婪得近乎狂猛的顶撞,直把那些未竟的抱怨话语给撕扯得支离破碎,全不成句。
类自唇间泻出几句变了掉的呻吟,漂亮的脖颈往后一仰,头顶蹭着长椅的海绵靠背,发丝凌乱,背脊上的汗水在剧烈的交缠里滑落,坠入尾椎末端的那一处迷人凹陷里,无形中化作一个示弱的承受姿态。
惹得西门又深深地憋了口气,健实的腰杆跟上了发条般上下左右地震动起来,好几下都恰恰顶在类最敏感最要命的那一处,亦或是狠狠地擦过蹭过,叫那微红的眼角再次沁出晶莹的泪滴,无意识地晃动着腰,像是不堪夯击的躲避,却更像是羞涩的热情迎合。
西门敢使出来的花样远比更在乎类的感受,难免束手束脚的美作要多得多,况且,一向是行动派脸皮又够厚的他,更清楚类的极限和底线在哪里。
而把最美丽的类从正经又疏离冷淡的外壳下挖掘出来,完完整整地展现在自己面前,无疑是西门最享受发动狂风骤雨的攻势的主要原因。
——身体的反应,总是最诚实的。
“我不行了……”类恍恍惚惚地呓语着。
“你可以的。”
完全是不容商榷的语气。
然而,西门只需握着那试图回收的膝窝,略一用力,往相反的方向扳开,类想竭力隐藏起来的部位就再次暴露出来了。
“类,你里面好紧好热,不是刚跟阿玲做过吗,怎么还是紧得快把我一下子就夹射出来?”嘴上一向没遮没拦的西门享受地挪动着腰身,坚定地徐徐挺入,还不忘意有所指地说:“难道是他那里太小了?塞进去就跟豆芽一样细?”
美作咬牙:“你是想亲身体验一下吗?我可是很闲的呢。”
看着心爱的人被身为友人的情敌给肆意占有,美作表面上不露声色,腰胯间的凶器却早已变得昂扬,时刻准备着重振旗鼓卷土重来了。
西门一眼就看穿了他的色厉内茬,摆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嘿嘿’一下,揭穿道:“你能对我硬得起来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啊。”
美作被堵了个结实,悻悻然地拍了他的后脑勺一拳作罢。
西门虽是在挑衅着美作,搅动类柔软紧致的甬道的步骤却不曾变慢过一丝一毫,甚至还越发如鱼得水了。
躺在他身下,随着他的每一次入侵往上微微弹动着,类大睁着泪水氤氲的茶褐色眼眸,呼吸絮乱,心跳失序,淡粉色的唇微张,眼底不复清明澄澈,而是一片茫然的混沌。
被雄性压制着身躯侵犯,神经末梢皆都集中在那根形状粗硬的硕根上被霸道挤入的它给牢牢占据,雪上加霜的是,每一道皱褶都要被碾磨着展开烫热的粗大犹如要深入到五脏六腑,逃无可逃地遭到恐怖压迫的难受也快将类给逼得濒临发疯;在撕裂般的痛楚里,又仿佛有微小的电流沿着血脉流窜的丝丝麻痒和酥软快意夹杂着,在视网膜上绽开一道道璀璨的白花,接踵而来的是五彩斑斓的记忆碎屑……
根本无暇听清他们在说什么。
待到西门在最后那十数下狠猛的耸动后,低头含着类颤抖的唇,紧紧地箍类的腰,把一腔热情化作炽热的暖流喷发在收缩着痉挛不已的通道深处,被捣得烫热痹软的粘膜和细柔的皱褶发疯似的抽搐起来,直缠得西门的那一根兴风作浪已久的巨物缠得死紧,不像是起初的排斥和抵触,此时分明就是不舍的挽留和绵绵吮弄。
类被夯得发出一声似哀似喜的泣鸣,只觉快要被浓厚的浪潮给生生溺毙,又像是整个身心都要被来自他人的男性气息给充斥了。
西门还没射完,也还没来得及享受一下这份美妙的余韵,就被等待已久的旁观者美作给狠狠的拽了开来。
随着清脆的“啵兹”声,顶端尤渗着白色热精的狰狞凶器在外界的干预下,违背主人本愿地脱离了熟软的窄道,失了阻拦的浊液也渐渐渗出被夯弄得暂时合不拢的小口,垂下银亮的丝线,携着浓郁的麝香,和浅淡的腥甜。
美作用冷冰冰的气势镇住了想要发怒质问的西门,温柔地抱起疲软如泥的类,凑到他额上爱怜地吻了吻,高傲地睨了一眼不爽地瞪着他的西门:“我要带类去清理了,不知节制的禽兽。”
西门连忙起身:“我也去。”
美作拒绝得一点都不带犹豫:“我不放心你来。”
西门不服气:“凭什么?你也没资格谴责我什么,类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也有不少是拜你所赐的!这还不提第一个对类——”
细腻柔滑几乎没有瑕疵的肌肤上如今遍布着大大小小的红痕,连大腿内侧,足踝一带,也被淡淡的齿痕或者吮过的残迹所覆盖。
“阿玲。”
类忽然沙着声音,微弱地打断了西门的慷慨陈词。
两人同时噤了声,不约而同地看向他:“类,你还好吗?”
类没有急着说话,而是沉吟了会,也好从方才濒死的快感余韵里清醒过来,半晌,才不慌不忙地掀了掀濡湿的眼睫,问:“你这样一直硬着不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