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
“从60年代开始,大陆的偷渡者只要进入香港市区,就可以立即申请办理合法的香港身份证。如果警方也查不到他们的下落的话,很可能是改名字了。”
傅奇笑道:“有的内地偷渡客名字政治色彩浓厚,比如叫什么跃进、爱党、爱国之类的,香港人一听就知道你是大陆仔,为了避免港人的歧视,他们在户籍登记时,都会改名字。”
唐晓芙惆怅地道:“可我爸妈的名字,也没有什么政治色彩啊!”
傅奇笑道:“晓芙,我冒昧地问一句,令尊性格如何呢?”
唐晓芙道:“他浪漫多情,性格耿介,书生意气很重,自尊心很强,受不得一点气。”
“我虽然和唐家交往不深,但也知道唐家子弟纷争颇多,很可能令尊去投靠唐家的时候,受到一些轻辱。”傅奇笑道。
唐晓芙惊异地看了林正军一眼,傅奇的话,和当初林正军的推测一模一样。
傅奇接着笑道:“刚刚晓芙你也说了,你父亲性格耿介,书生意气。他很可能一怒之下改名换姓,以示和唐家划清界限,不依靠他们。这样的话,凭名字肯定是查不到的!”
“这么说来,我父母很可能没死啊!”唐晓芙眼睛一亮,喜出望外。
傅奇笑道:“你们放心,我虽然财富不如唐柏青,但人脉关系未必差多少,尤其是和工会下层劳工联系更加密切。我晚上就打电话回香港,让他们帮忙寻找。”
“好,谢谢您了,傅总经理,我一定支持正军好好给你们写剧本!”唐晓芙举杯笑道。
唐晓芙天真烂漫的样子把傅奇逗笑了。
他满饮了一杯酒,开心地道:“正军晓芙,今天聊得开心,我再给你们指一条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