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挣扎着,却还是被银鬃铁卫带去了医院的方向。
程澈看了一眼,“桑博害人不浅啊……”
闻言,杰帕德不发一言,只用难以言喻的目光看着程澈。
说得好像乌鸦嘴就不害人一样。
“这边走。”杰帕德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的愤愤压下,带着程澈朝着一旁的小道走过去,“这边你应该还没有逛过。”
程澈点了点头,抱着花跟在了杰帕德的身后,“等会儿我想坐轨道车可以吗?”
“可以。”杰帕德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按照固定线路走在城市中的电车,“坐车环游城市确实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突然,程澈脚下一顿,向来因为面瘫没有表情的脸上此时却皱起了眉头。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程澈侧耳听了一句,眼底不知是迷惑还是震惊亦或是惊悚。
杰帕德眼底闪过一丝迷茫,看着前方的道路,“什么?”
“前面的区域,以后再来探索吧。”
熟悉的声音在程澈耳边响起,似乎勾起了什么久远且并不美妙的回忆。
此时此刻,程澈的眼前仿佛看到了说着‘略感疲惫’的钟离吸干了七天神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