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列车组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景元脸上,当然,除了留守列车的可怜小帕姆。
景元:……
这眼神……
是想刀了他?!
“你们这里的风俗是不是就是撬墙角啊……”
程澈叹了口气,合上面前的书简扔进垃圾桶中,用小碗将雪梨盅套起来,再放进去一个勺子递给隔着屏风的几个女孩子,“我父亲以前想让我去给哥哥当助理帮忙。”
闻言,众人的视线默默转移,看着程澈的眼底露出疑惑。
“我带了一条绳子准备在公司门口吊死。”程澈一脸平静,默默将雪梨盅递给周围众人,声音平稳,“虽然最后被赏了一顿大逼兜,但是不妨碍我摆脱工作的命运。”
说到这里,程澈抬眸,看着景元诚恳开口,“哥,我十九岁生日还没过几个月呢,在我们老家还是个每天喊妈的学生,你忍心让我工作吗?”
景元:……
景元看着程澈清澈通透且愚蠢的眼眸,声音平缓,“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