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砰——”
“砰——”
伴随着清脆的声音,装着粉毛狐狸的气球在几人之间来回传递,其中坐着的椒丘面无表情, 感觉自己这辈子都要笑不出来了。
明明只是在和乐子人们聊一点乐子的事情,不知道怎么就突然被人敲了一下塞进了气球之中,还让他在大街上到处飘。
罗浮那些狐人啊,还以为自己是什么演武开幕式的表演嘉宾呢!
伴随着气球拍动,椒丘脑袋上的耳朵和屁股后面的尾巴都随着震动一下一下的掉落着粉色的毛发,整个狐都显得格外失落迷茫。
许久之后,椒丘终于回过神来。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双手环胸站在一旁观看的飞霄和貊泽,闷闷道:“还不救命?再不救我这么玩下去晚上我不用剁就能包饺子了!”
岂有此理!
明明他们三个人是一伙的好吧?
就这么围观他变成乐子真的好吗?
闻言,飞霄从乐子之中回过神来,努力将自己的嘴角拉平,要笑不笑的看着气球之中的椒丘,“嗯……辛苦你了。”
这群乐子人还是挺有分寸的,瞅瞅,气球上开个洞防止窒息都要量一下尺寸避免椒丘自己钻出来呢!
她在椒丘无语的目光之中转过头去,戳戳坐在身旁静悄悄玩手机的程澈,“钥匙应该在你这里吧?”
程澈:???
他和椒丘分开的时候椒丘还没有被塞进气球里面呢,钥匙怎么可能在他这里?
程澈指着自己,用一种认真的目光注视着飞霄,语气之中都带上迷茫,“这种坏事你为什么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我?你猜景元啊,他最先找的乐子好吧?”
明明整个演武就是景元先出手挖坑看乐子的,他只不过是一只火上浇油添油加醋的乌鸦罢了。
闻言,飞霄的目光挪到景元身上,和景元平静的对视。
白发男人屈起一条腿坐着,手肘撑在弯曲的腿上撑着下巴,弯着眼眸笑得温和,只是却显得有点困倦的模样,似乎还忍不住侧头打了个哈欠。
片刻后,飞霄再一次看向程澈,“那他就更没有时间了,要么是你,要么是……”
飞霄似乎想起了什么,猛地转头盯着坐在怀炎身边从对方袖子里面掏零花钱的花火,“花火小姐?”
话音落地,花火抬起了头,一双眼睛里面写满了疑惑。
“钥匙?”飞霄指着旁边装着粉毛狐狸的气球,比划了一个开锁的动作,“钥匙。”
花火眼底闪过一丝茫然,垂着脑袋仔细想了想才肯定点头,“我给程澈了啊!”
“你什么时候给我了?”程澈莫名其妙感觉自己身上一沉,好像是多了一口黑锅的模样,“你不要乱说啊。”
花火歪歪脑袋,“我就给你了,塞进那个琼实鸟串里面了。”
说到这里,花火的眼眸之中迸发出一抹璀璨的光芒,扑过来大笑着摇晃程澈的肩膀,“哈哈哈!给你了呀!我还亲眼看着你吃下去了!嘿嘿,辣椒粉!”
就是给程澈了没错啊!
她只是一个有点小小乐子的乐子人,怎么能知道那张脸下面到底藏着什么呢?
程澈一愣,沉默半晌后摸了摸衣服兜,从兜里摸出来一只长了薄薄一层羽毛的乌鸦。
他坐在地上,将乌鸦翻成肚皮朝上的状态,然后伸出手戳戳乌鸦肚子,“你吃了啊。”
阿咕歪着脑袋,发出咕咕的叫声,似乎并不打算说些什么解释些什么。
程澈仔细摸了摸阿咕的肚皮,无比歉意的看向飞霄,“这我也没有办法了,你要是不介意的话,你给他来个开膛手术也行。”
飞霄:……
抱歉,她介意。
虽然她知道欢愉家的老大总是无厘头的乐,自己要是动手对方说不定还能哈哈大笑,但是这并不代表她可以毫无芥蒂的对一个星神分身变化成的鸟出手。
飞霄闭了闭眼睛,转头看向椒丘,“你先忍忍,等会儿我去工造司借点儿工具。”
椒丘:……
虽然那只鸟是程澈的宠物,开膛破肚确实有点不太道德有点残忍,但是吧……
椒丘疑惑歪头,难以置信,“你就不能给它喂一口泻药吗?!”
飞霄:???
不等飞霄开口,椒丘已经熟练的摸起了自己的衣兜,滚着气球凑近程澈,从洞口伸出一条胳膊抢过程澈的保温杯,泻药塞进去晃一晃,倒出来一杯递给程澈,怂恿道:“喂啊!”
动作娴熟,没有半点儿犹豫,显然是下药下熟练了的。
“我以后要离你远一点。”
程澈捧着那杯泡了泻药的茶水,面无表情的看着椒丘,“你现在下泻药以后就敢下毒药,虽然我不介意毒药,但是谁知道你这个歪心眼的粉毛狐狸会不会下一点奇奇怪怪的药。”
椒丘感觉自己好像突然之间灵光一闪,用嫌弃的表情打量程澈,“你在想什么鬼东西?我为什么要把给动物配种的药用在你身上?用了也不会生小猪啊!”
程澈:???
什么虎狼之词!
程澈和椒丘对视,半晌才憋出一句,“没看出来你兼职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