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敢不听我的话,得,你睡吧,我也睡。”
她直接让人将小浮生抱开,自己沐浴过后就直接一掀被子钻了进去,裹得紧紧地,略带着湿润的头发落在枕边,尤有几分花香气息。
刘彻踏入寝殿的时候,便只看到了她侧躺着的背影,掀了珠帘进来,看着光线昏暗的寝殿,心说这女人又自己先睡了,不过这一晚,可不想这样饶过她。
只是走近了,反而是他自己先不自在起来,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竟然有了少年人的羞涩,他坐到了榻边,捡起了她的一缕发,一嗅,不禁一笑,这种感觉既安静,又温馨。
他的妻子就躺在榻上,而自己能够守在他的身边。
他之所求,也不过是让她能够安安稳稳地待在自己的身边,能够被自己保护。
刘彻情动,吻了一下缠在指间,那湿润的发梢,接着却含住了她白嫩的耳垂,软软的,香香的,他的舌尖抵住她耳垂几分,又j□j起来。
陈阿娇本来就没有睡熟,没预备着他忽然来这么一遭,简直就是受罪,整个耳廓都红了起来,立时就要躲开,却被刘彻按住了她裹着的被子,整个人都被堵在了锦被里面,动弹不得,竟然只能任由刘彻亲吻。
本来就昏暗的光线,到了这边就几乎不见了,只能看到他隐约的轮廓,在光与暗的勾勒和混杂之中,带着令人窒息的温柔和神秘,黑夜能够使人变得安心,也能让人变得躁动。
潜伏在黑夜里的东西,是一种深沉的,让人整颗心都为之跳跃,起伏,鲜血在四肢百骸涌动,他忽然便忍不住,狠狠地印上了她的嘴唇,牙齿轻轻地噬咬着,又以舌诱惑她分开双唇,叩开贝齿。
陈阿娇一下就尝到了刘彻口中苦涩的味道,那种夹杂着特有的草药味的气息,让她的神经都紧绷起来,这种味道的刺激,让她有些手足无措,也许是因为锦被太厚,她热极了,呼吸都乱了。
刘彻这几天几乎成为了药罐子,整日都在喝药,一会儿太医觉得这个好,便给他开过来了,让人熬着药喝,以补代医,所以刘彻这嘴巴里这苦涩的味道就像是被印刻下来了一般,全是苦,苦得陈阿娇忘记了拒绝,只知道皱眉。
他低笑了一声:“我病了的时候,阿娇以口度药,此刻怎的又畏惧药苦?”
陈阿娇愣住,他的唇,逐渐地拉开了,最后那舌头却在她唇边留恋不舍地勾勒舔舐了一圈。
而她,终于有了说话的机会,直接坐起来,“你知道?”
“模模糊糊有感觉,我还在猜哪个宫女这么大胆呢。”他又在笑了,今夜的笑容来得格外容易,便缓缓地拉下了她的锦被,看着她穿着单薄的汗衫在里面,头皮披散下来,越加显得那一张脸小,巴掌大,他的手一按上去,就看不见了。
他终于完结将她的锦被拉开,褪到了一边,紧接着下去的,就是比方才的轻吻热烈百倍的吻,霸道,侵略,富有一种勾引和挑逗的意味,他的手掌顺着她的手臂下去,又滑入内侧,解开了她身上披着的小衣,露出白皙的身子,那肩膀看上去有些瘦弱,双峰隆起,却很丰满,蜂腰窄臀。
也许是因为有些不稳的战栗,锁骨也犹豫过度用力而提出了起来,刘彻的吻从她的嘴唇上下来,总算是放过了她,那种用力的吻,几乎将她的心揉碎。
从来不知道他是能够这样热烈的,刘彻看上去就是很冷静克制的人,然而越是克制的人,在爆发的时候,也就越加疯狂。
她的记忆,忽然就倒回了自己失忆的那段时间,成为皇后——那一夜的新房,还是椒房殿,却是满眼的红,刘彻注视着自己的眼里有几分奇怪的焦躁,还有一种不知所措,又有几分痛惜,他们拥抱在一起,相互汲取彼此的体温,他的手掌像是此刻一样从自己的脊背上划过,带起一串串接连的战栗,让人无法言语。
那当真是世界上最美妙的滋味,销-魂蚀骨,又无法解脱,只是在他进来的时候,她还是痛得不能忍,那一夜她的眼底,只有一片模糊的红,便是连刘彻脸上的表情都记不真切了。
毕竟那个时候记忆的是失忆时候的自己,所以过于模糊。
只是此刻,眼前这个在她身上动作的人,表情却是如此隐忍而真切。
他的手掌按在她胸口,手指点在那蓓蕾上,却捏紧了揉弄,让她轻喘,进而咬牙。她弓起背,有几分闪躲的意味,一咬下唇,却将方才抓住身下锦席的手抬起来,捧住了他的脸,声音也有些抖:“转过脸来,让我看看你。”
刘彻依言,毫不掩饰地看着她,眼底的,隐忍,疯狂,霸道,还有深切的感情,全部给她看!
汗水从他额头上落下来,滴于她胸口,又顺着白皙的胸脯滑落双峰间,刘彻的手指,追随着那一滴汗的轨迹,从她胸前滑过,他勾唇,“阿娇姐,怎么了?”
在这种欢好的时候,用这样暧昧的口吻喊出“阿娇姐”,感觉真是奇妙极了。
他就一腿跪在她略微分开的双腿之间,一手撑在她身边,一手动作着,却以一种完全覆压的姿势,将她笼罩。只有这个时候,女人才能察觉到自己的弱小。
只是已经没有心思顾及那么多,他眼底的情绪太浓烈,几乎要将她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