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于妧妧安抚道。
“那我们现在需要做什么吗?”婢鸢接着问道。
“静观其变。”
次日。
于方岩再次醒来时,是在一处偏僻的小巷中,只微微动了动身子,就疼的脸色惨白,忍不住出声:“唔”
屁股上被板子打出的伤口渗了一晚上的血,现在已经结痂,与亵裤黏在一起,每动一下都牵扯着伤口,疼的他头皮发麻。
“疼好疼”于方岩忍痛,竟委屈的嚎啕大哭起来。
现在的他已经失去了神智,思想单纯宛若稚童,自然也就不会有所谓的自尊心,开心就笑,疼了就哭,全凭本能反应。
一旁盖着草席睡觉的乞丐,被于方岩的哭声扰了清梦,顿时烦躁的起身,骂骂咧咧的朝着他走来。
“妈的,哪儿来的混小子,哭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