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
虽然他知道季凉月并不怕得罪自己,但在结一仇不如交一友,在朝堂上还能互相帮衬,可这季凉月完全没有丝毫忌惮,打压起自己来毫不手软。
想到这里,于延的脸色有些难看,半真半假的看着季凉月说道:“九千岁,不过是后宅的一些小事,怎敢劳您过问,恐污了您的耳朵,微臣自己处理就好。”
“放肆!”
于延话音未落,季凉月就骤然暴怒,脸上原本清浅的笑意消失的一干二净,上位者的威压铺天盖地的袭来,压的人沉重的喘不过气来。
季凉月上前一步,眸色冷冽的逼问:“于妧妧是皇上亲封的安宁县主,如今她的住处发生如此大的隐患,你却这般轻描淡写的一语带过,竟半点不将朝廷命官的安危放在心上。
于延,你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