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
“凭什么?是父亲准许我搬到水榭养伤,你有什么资格赶我走?!”于蓁蓁咬牙,不甘的反问。
住过水榭这么精致的房子,她如何还能住的下去她那间阴暗的偏房?
这一切明明就是于妧妧欠她的,现在她又凭什么赶她走?
“有没有资格你可以试试!”于妧妧面容阴鸷的朝她走去,一手拽住她缩在身后的手腕,就要提着人丢出去,脸色冷的仿佛能结出冰碴。
自从祠堂一事后,于妧妧对整个侯府早已没有丝毫期待,就连虚与委蛇的那一套都懒得应付。
大家撕破脸皮,反倒让她觉得自在一些。
这一次她回来,可不是为了给他们欺负的,不管是于延还是姚氏母女,乃至于蓁蓁,她都绝不会再容忍。
就在于妧妧要拽着于蓁蓁转身时,门口却忽然传来一声厉喝。
“孽女,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