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要做得就是把这些审理完,然后签字。”
文兰听了单嫱的话,感觉头直发晕。
就想怎么不动声色的去喊醒聂丹琪,让她阻止这件荒唐的事情。
明显是单嫱一直做节目主持人,不知道这件事情的凶险之处。
更不知道人心的狡诈无耻狠毒,要上这个赵长安的当。
“真是口口声声喊姐,却一直惦记着把姐往坑里推!”
文兰在心里暗骂,偶尔抬头间,厚厚的镜片也难以掩藏她不屑的鄙夷。——‘一开始以为有多了不起,原来不过是一个吃软饭的骗子而已!’
在来之前,听到是唱‘存在’的赵长安,文兰可是兴奋了很久,哪里想到能写出这样的歌的人,居然是这种人品。
“要不这样姐,你和我签一个全权协议,包括全权的权利和义务,这样万一出了问题,到我这里就拦截断流了。”
文兰听得更晕,脸色都变了。
这要是签了,的确可以不会让单嫱有一天会被投资失败所连累,然而赵长安也可以随意拿着单嫱的钱使用,甚至一分钱不给她,她都没处说理。
即使将来诉之公堂,打起官司也将会非常的麻烦和困难。
“你确定?”
单嫱望着赵长安。
“姐,我确定。”
赵长安很认真的回答。
“你要知道万一投资失败,可要回填这个窟窿。”
“真要是窟窿,我也填得起。”
“那就好,我还担心要是万一失败,我可没有本事挣这么多的钱还;这么做即使钱收不回来,我的工资够我和小彩生活,就是让你要为这担责。”
“这是应该的,姐这里面我有私心。”
边上的文兰从鼻孔喷出冷气,无声的冷笑,‘你何止有私心?!’
“夏文阳?”
单嫱心里如同明镜一样。
“对,我现在在明珠,而且和他的业务不搭,我需要一柄剑,来打垮他!不能让他一直这么顺利的往上走了。”
赵长安坦白承认。
“行,那就这样定了。”
单嫱点头,对文兰说道:“文兰,还得麻烦你,我书房有电脑和复印机。”
“这个我不太擅长,得找聂姐。”
文兰等到现在,终于等到了一个合理能够去喊聂丹琪的机会,不禁心里面顿时松了一口气。
幸好,现在还不算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