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你得把挣钱的脚步暂时停一下,而且不是还有我们。”
“靠!”
“比不服气,那些全球顶尖的富豪,到了他们那个境界,有多少还一心钻在钱眼里面?登山,跨海,跳伞,甚至想着登月,不外乎是想挑战生命能够达到的弹性极限,寻求更深层的活着的意义。”
“兄弟,首先咱们得先有那么多的钱,再谈这些事情,现在说出来,会被人笑的。”
“我对你有信心,所以咱们完全不必要等到四五十甚至六七十岁的时候,才考虑这个问题,咱们比他们多出来几十年的时间准备,不好么?”
“其实我的理想是为——”
“我知道,可你难道没有兴趣知道,在人类还没有被地外生命在地球上播出这一轮的种子的时候,地球和星系是个什么样子,柯伊伯带和奥尔特星云是不是真是放牧者给太阳系生命设置的羊圈栅栏。”
“兄弟,你串台了,这是商业巨子崛起于市井,带领大伙儿崛起致富的经济频道,你跑科幻频道去了!”
“蜗角之争,当然也要争,可在争斗的时候你得记住,有机会你得注意一下外面的天空。”
“注意有用么?”
“所有这么想的人,就注定一辈子只能呆在蜗角变成黄土虚无。”
“你是三体迷啊?”
“什么山体?”
“不是山体是三个的三,就是说三体运动的混沌性和不稳定性,最初好像是牛顿提出来的,你文科生不懂科学,只会瞎哔哔的玄幻。”
赵长安从篮子里重新拿出来一颗鹌鹑蛋放在桌子上,拿起了银针,在酒精里面消毒,用棉布擦拭,笑着说道:“既然兄弟你坚持,那就空几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