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大佬。”黑牛敷衍了串爆一句。
径直走到龙五身前两米左右的位置,向前一跨步,右手悍然出拳!
“呼!”
黑牛的拳头带着风,向龙五的太阳穴位置击出,这一拳要是真的打中了,不死都变白痴!
龙五不再奔至保持面无表情的样子,带着一丝专注盯着黑牛的拳头。
刹那间,黑牛的拳头已出现在龙五额头外七寸之内。
“对!就是这样!一下干翻他!!”
道友明好像已经看到了结果,大声为黑牛喝彩助威。
而串爆和鱼头标则攥紧拳头,紧盯着场上的二人,期盼出现变数。
就在黑牛的拳头快要击中龙五的时候,龙五迅速后撤一步,闪过黑牛的拳头。
趁黑牛没来得及收手,马上出手,使出军中擒拿术扼住黑牛出拳的右手手腕,反剪到黑牛背后。
“啊!!死扑街!去死啦!”
黑牛惨叫一声,立马用左手反击,反手一肘攻向龙五头部,龙五抓着黑牛的右手不放,低身避过。
抓住机会,猛的出拳攻击黑牛腰眼。
黑牛腰部受袭,不由得捂住被攻击的位置,龙五继续一脚踹向黑牛的膝弯处。
黑牛整个人身体一软,跪倒在地,龙五并未罢手,继续抬腿侧踢,一脚命中黑牛的头部。
黑牛瞬间被踢趴在地上,不省人事。
龙五见黑牛已经晕倒了,重新抱着双臂靠墙面无表情的站着。
道友明见状,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随即马上朝手下命令,“抓住他!”
“停手!!干什么啊!想拆了我的堂口啊?哈?!!”串爆叫事态更加严重了,顿时拍桌站起。
“比试嘛,当然是有一个赢一个输的啦,做咩啊?输不起啊?”鱼头标见串爆发话了,也马上开口帮腔。
道友明的手下看到串爆和鱼头标开口了,不敢再向前,站定在原地面面相觑,而后一起看向道友明。
“标哥!串爆叔!我身为社团大底,教训一下和联胜的蓝灯笼,应该没什么问题吧?”道友明扯着沙哑的声音质问两人,因长年吸面粉而没有血色的脸显得更阴沉了。
鱼头标和串爆对视一眼,沉默无言。
确实,官大一级压死人,而在古惑仔的阶级里,蓝灯笼是最底层,还没有拜堂口认大佬(苟胜义只是四九仔,扎职之后才可以开堂口收小弟),按规矩来讲,道友明教训龙五是合理的。
“哈哈哈哈!明哥,不如让我讲两句啦!”苟胜义见场面气氛凝重,朗声开口道。
“第一!这场比试是你和黑牛哥提出来的,现在打输了,找赢的人算账,应该讲不过去吧?”
“第二!龙五不是社团的人,所谓的教训,更是无稽之谈!”
“第三!就算要教训,凭你这七人,好像不太够啊!”
说完,苟胜义面带讥笑的看着道友明。
道友明听完苟胜义的话,脸色越发的阴沉,肥狗讲的没错,黑牛怎么说都是个红棍,连黑牛都撑不到几个回合,看看自己的手下,要是真的动手,能不能走出去都是问题。
环视了一下自己的手下,整个人气势又弱了几分。
“哼!”
“肥狗!你好野!我们走!”
道友明心里衡量一番,便招呼手下离开了。
“你们还在这里做咩啊?还不抬你们大佬回去?!”鱼头标见道友明带人离开后,转头吩咐黑牛的手下把黑牛抬走。
“好野!狗仔!阿叔无看错你,你今日做的好好,这两个扑街都有今日,平时当阿叔无到(不存在),现在看下他们还有什么面子在我面前大细声(大呼小叫)!”串爆见二楼只剩下自己人,不由说出心里话。
“这两个扑街,以前都是多得我提携他们,现在对我不但没有一丝尊重,还整天摆面色我看,简直就是欺师灭祖!!”
“阿叔,不用那么生气,身体紧要啊!那两件蛋散,以后我要他们跪下来当你祖宗来拜,哈哈!”
苟胜义拿起一旁的茶壶给串爆和鱼头标添茶,“来!饮杯茶先。”
“好!阿义,真是今时不同往日啊,以前你在那两个扑街面前出句声都不敢,现在顶到道友明哑口无言!连我都佩服你,以茶代酒,敬你一杯,哈哈!”
鱼头标眼带笑意的举杯对苟胜义示意。
“还有很多要向标哥学习的,以后还要靠标哥多多照顾啊!”苟胜义忙举杯和鱼头标碰杯。
“是啊,阿标,你要多帮下狗仔,刚好狗仔要过两日要做事,你借点人手给他吧。”串爆一边品茶一边借话题说起叫苟胜义过来的目的。
“狗仔,慈云山那单事情,还是给你做,做好了,我会叫邓伯同意,帮你扎职!”
“知道啦,阿叔!不过拿下个麻将馆就可以扎职?似乎儿戏了一点。”苟胜义挠挠头对串爆发出疑问。
“噗!”
“一个麻将馆?谁跟你说这次是一个麻将馆啊?是一条街啊!衰仔!”
串爆喝着茶一下喷出来,似乎被苟胜义的言论惊到了,谁家的大底那么不值钱,随便在一个麻将馆插旗就可以扎职,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