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是慈云山的麻将馆,你以为是油尖旺啊?!!
“一条街?!!不过,我”
“得啦,不用不过啦,我会安排三十个刀手给你的,都是有经验的好手,不是上次的那帮蛋散,你放心啦。”串爆打断了苟胜义要说的话。
苟胜义听到串爆这样说,一脸无所谓的耸耸肩,本来只是担心人手不够,既然串爆已经安排好了,那就没问题了。
“阿义,我那里的情况你是知道的,人手我就借不了给你了,不过这里二十万,你拿去用吧。”鱼头标见两人已经商议好,才叫手下拿了一袋钱过来。
“明白,标哥有心啦!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我一定到!”
“好!串爆叔,我走先啦,我那边有事还未搞掂。”鱼头标笑应一声,扭头跟串爆告别就离开了。
“好,你慢慢。”
“慢走,标哥。”
“狗仔!还记不记得我之前跟你讲过要安排个人给你啊?!”串爆见鱼头标走了,扭头叫苟胜义坐下,重新给他茶杯添茶。
“记得,不过阿叔,你不是已经给我安排了三十个人吗?”苟胜义叩指谢茶,满脸疑惑的问串爆,难道那个人不包括在三十个人里面?
“当然不同啦,这个同你一样,是阿叔我亲自收的,就在你上慈云山那天。”
“挑!!阿叔,那你摆明就是玩我嘛!他一入会我就住院,摆明八字不合啦!还要他跟我?我嫌命长咩?!!”
苟胜义一听那个人入社团的时间跟原主死亡时间是同一天,心里就觉得膈应,这不是扫把星是什么!他一来‘我’就走了,是真的走了!!人都无啦!!
“衰仔!知不知道社团一日收几多个蓝灯笼啊?!无十个都有八个啦,难道全部都跟你八字不合啊?!要不要帮你肥狗哥找出来,再踢他们出社团啊!!”串爆怒其不争的看着苟胜义。
“嘿嘿!我紧张而已,那次我差点无命啊!有少少紧张都正常啦。”苟胜义一脸尴尬的挠挠头。
“哼!本来我要他跟阿标的,不过刚好你要做事,身边也没什么人手,所以先叫他跟你。”
“他好狼嘎(很狠)!那日我见到十几个人拿着钢管围他,他都不怕,抓住带头那个就打,钢管打得他头破血流都不理,硬生生的把带头那个打死!”
“整张脸都是血,其他的人都被他吓走了,我就趁机过去问他,原来是我们社团的蓝灯笼,我就顺便收下了。”串爆慢慢跟苟胜义描述收人的过程。
苟胜义沉思片刻。
“阿叔,就算他真的是那么犀利,按规矩来讲,你收他入门,那他也算是个四九仔啦,我都没扎职,叫他跟我,会不会不合规矩啊?而且,他肯不肯跟我?”
“这个你不用担心,没人会在意身份不身份这种东西,只有你够威,你够出位!叫红棍认你做大佬都得。”
“至于他肯不肯跟你,就看你自己了。”
“那好吧,我尽管试一下啦,他人在哪里?”
“嗱,这个是地址,自己过去找他吧。”串爆从口袋掏出一张纸条,递给苟胜义。
“有无搞错啊!大佬见自己马仔要亲自上门?!”苟胜义一脸懵逼的看着手中的纸条。
“走一趟就有个敢打敢搏的马仔,怎么看你都不会亏啊”!
“对了,阿叔!我打断了和义盛火水两只脚,应该没什么事吧?”苟胜义满脸不情愿的把纸条放好,随后讲起大排档的事。
“和义盛?火水?是不是读中学欺负你那个扑街啊?”串爆皱眉回忆了一下。
“是啊!阿叔,你还记得啊?”
“当然记得啦,你阿叔我还没那么老,无事,打了就打了,我跟邓伯讲声就得了。”串爆毫不在意的说。
“好!那麻烦阿叔啦,我走先啦!”苟胜义听到火水的事不会惹麻烦,也起身跟串爆道别。
“这几日好好休息,不要到时候脚软啊!”
“知道啦,阿叔!”
串爆现在窗前,看着苟胜义的身影消失后,回头对手下吩咐。“准备车,去邓伯家!”
串爆手下应是,转身下楼准备车辆。
“吱-”
一辆黑色皇冠停在邓威家门口,串爆从后座风风火火的走进邓威家。
“邓伯在哪里?”串爆打断了保姆上前问好,直言来这的目的。
“邓伯在二楼,你上去就见到他了,我拿点点心给你们。”保姆对经常来开会的串爆很熟悉,说完,保姆便回到厨房准备点心。
走上二楼,看到体态臃肿的邓伯正躺在太师椅上闭眼假寐,神态就像弥勒佛一样慈祥端庄,又显得肃穆。
有谁能想到,这个面容慈祥的老人在背后管理着港岛最大的五个社团之一呢?!
手边有一个小茶几,茶几上放着一个收音机,收音机旁是一套紫砂茶具,茶壶嘴还冒着热气。
“串爆来了,刚好,这壶茶这个时间饮刚刚好。”邓伯听到串爆的脚步,缓缓睁开眼睛,见是串爆,抬手请他坐到茶几旁的沙发上。
“邓伯,我今次来,是有点事想同你讲。”串爆坐下后,开门见山,跟邓伯说了这次上来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