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两道物体砸到桌子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就在苟胜义扭头准备叫龙五出手时,龙五悍然暴起,从苟胜义身后飞身一脚踹飞残眉,速度之快,使龙五的衣角甩得苟胜义的脸生疼。
落地后不做停留,回身侧踢,击中哨牙的胸口,哨牙整个人后仰腾空,随即整个人几乎与残眉同一时间重重的摔在桌子上。
“龙五!你个死仔以后可不可以提前讲声啊,如果整花我块面,我就同你死过!”苟胜义捂着大脸蛋对龙五笑骂道。
“啊!开片啦!走,快点走!”
“走啦!仔,唔好食啦,回去煮个面给你啦!”
“快点走啊!等阵杀到来啦!”
“喂!喂!还没埋单啊!扑街!”
“辉哥!”
龙五动手之后,整个酒楼引起一片骚乱,连正走进来的客人,也被吓得扭头就走。
有些客人甚至想趁机走单,但刚走到门口便被十几个古惑仔拦住了,领头的人正是看场的大佬,和联胜叔父辈盲春手下红棍——劲辉。
劲辉为人豪爽,大气,如果用一个人物来比喻的话,就是乔峰那样的人物,且实力在整个和联胜也是排在前列的。
劲辉的实力,知道的人不多,苟胜义也是一次偶然的机会发现的。按理说,这样的人物肯定会向油尖旺这样的地方发展,再怎么样也会打下一个地盘,扬名立万!
不过劲辉却不知道什么原因,终日守在观塘有骨气酒楼。
“想死啊?够胆来有骨气搞事!快点埋完单再走,不然的话,就拿你身上的零件抵数啦!”
劲辉将手上的砍刀横拍在带头走单的人肩膀上,劲辉作为和联胜的红棍,手上力气当然不小,刀一拍下来,带头走单那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感觉到一阵剧痛,加上做贼心虚,立马捂着肩膀软倒跪下。
“大大佬,给次机会啦,我现在即刻埋单!”中年男人颤颤巍巍的回答劲辉,身后的妻子和一 对仔女也畏缩的看着劲辉,在为中年男人担心,同样也等待着劲辉的‘审判’。
一家大细出来食餐饭,却因为想占小便宜,被看场的古惑仔撞到正(刚好看到),这运气也是没谁了!
“得啦,快点埋单走人啦!记住啊,便宜莫贪啊!”说完,越过面前的男人,径直走进酒楼里,里面还有一个更大的麻烦要处理。
“多谢大佬!多谢大佬!”
听到劲辉原谅的男人,拿出身上的钱包埋单后,立马带着家人离开了有骨气,其他想走单的众人见状,也乖乖的拿出钱包埋单走人。
“肥狗!搞这么大阵仗啊?!想拆了我大佬的酒楼啊?”劲辉一进门就看到苟胜义正举着椅子,一下一下狠狠的砸着残眉和哨牙两个人。
“哈哈哈!辉哥!好久无见啦!”苟胜义看着已经变成死狗的两个人,扔掉手中的椅子,掏出口袋里的万宝路向劲辉走来。
“哒”
“我也不想的,但辉哥你讲啦,如果有人问候你老母,你动不动手?!”
苟胜义帮劲辉点着了烟,盲春跟串爆关系不错,不然两人也不能同时将堂口设在观塘,不过盲春已经退位了,不再过问社团里的事。
因为串爆的关系,在酒楼做事的陈淑霞也颇受照顾,而苟胜义自小就在这里长大,跟这里的人也非常熟悉,劲辉是苟胜义十四岁的时候跟盲春的,现在算算,也有八年了。
“是咩?谁这么没品,随便问候人家老母啊?”当听到被打的人是因为骂了陈淑霞,劲辉已经站在苟胜义这边了。
无他,一个是自己人,另一个也是自己人!
“你自己看啦。”苟胜义指了指地上出气多进气少,虚弱呻吟的残眉和哨牙。
“哇!肥狗,好重手!两个猪头炳甘样,我一时都认不出。”
劲辉走到两人面前,蹲下细看他们的脸,发现苟胜义下手太重了,两人被打的头破血流,脸上的相貌被血液和灰尘混合的污渍遮住了,一时之间劲辉也认不出两人是谁。
“阿耀!拎两桶水过来,帮他们两个清醒一下。”
“是!大佬!”
泊车仔阿耀听到指令后,不多时,便拎着两桶水过来,当头泼向地上躺着的二人。
“哗~”
“咳咳咳……肥、肥狗,不要再打了,我们不敢了。”
被水当头淋下的二人,神志清醒了一点,哨牙第一件事就是向苟胜义求饶。
“原来是你们两个,你们为什么要搞事啊?”
劲辉一脸惊讶的询问两人,他觉得这两个人不是想死就是发神经,只有两个人在这里也敢挑衅一百多个马仔跟着的苟胜义,除了发神经想死,还会是咩?
“额,我我们两个”
哨牙欲言又止,他们两个找苟胜义麻烦肯定是有原因的,第一就是苟胜义是串爆的人,第二就是苟胜义刚刚占到地盘。
哨牙和残眉两个人,在老鬼奀手下扎职已经五年了,两个人可以扎职不过是因为资历够深,并没有什么能力。
扎职之后就在老鬼奀的场子做泊车仔,身为社团大底,无人无钱无坨地,只能做泊车仔,是一件不光彩的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