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吃痛躲避的时候,再一刀劈中巢皮的脖子,效果立竿见影,暗红的血液从巢皮的脖子如瀑布般喷涌而出。
“啊!额”巢皮惨叫一声,又戛然而止,缓缓瘫倒在地。
“巢皮!”
“哥!”
落地后的阿武,没有在意包皮两人的尖叫,满脸喜色看着地上已无声息的巢皮,憨笑道:“三万!”
随即冲向包皮两人。
“嗉!”
“嗉!”
“啪!”
两刀劈出,包皮与巢皮女友捂着脖子同时倒地,待血液从指缝中流出时,早已一命呜呼。
阿武看着地上三人,一脸肉痛的说道“唉,收六万算了!”
……
一个月后
九龙医院门口,聚拢着一群服装各异的古惑仔,表情严肃的站在医院门口的台阶上,门口正中央是草蜢,威仔和老鼠仔三人。
从门口进出的病人及病人家属,都不由自主的放轻脚步,表情紧张的看着草蜢他们,生怕一个动作就会触怒眼前这群人,避草蜢等人如避蛇蝎。
“哒哒哒”
不多时,医院里传出一阵铿锵有力的脚步声。
苟胜义左臂挂着吊带,右手牵着来娣,神情自若的走在最前方,龙五手提着一个旅行包和阿武并肩走在苟胜义身后,田鸡与骆天虹等人紧跟着苟胜义的步伐走在最后。
“大佬!”
草蜢等人见到苟胜义,即刻躬身问好。
“嗯!走吧,看下田鸡为我准备的礼物。”
苟胜义应了一声,便直接牵着来娣坐上田鸡特意为他准备的第八代皇冠的后座。
龙五将手中的旅行包丢进后备箱,直接走到驾驶位,阿武也自觉的坐到副驾驶,其余人各自钻进了皇冠后面的四辆面包车。
“龙五,回祥发。”
龙五点点头,打火,调转方向盘,风驰电掣的朝着慈云山的方向开去,身后四辆面包车,紧随其后。
“吱~”
十五分钟后,龙五便赶到了祥发麻将馆的门口。
“大佬!”
见到苟胜义的车回来了,留在祥发坐镇的飞机和大雀文便立即上前,为苟胜义打开车门。
苟胜义没有立即回应飞机,而是望向祥发对面的胜义酒楼。
正值饭点,胜义酒楼却门可罗雀,开张第三天晚上就发生枪击事件,第四天就被差佬拉起警戒线,这样的酒楼确实让人望而却步。
苟胜义看了一阵,等田鸡等人也赶到的时候才回过神来,苦笑着摇摇头。
扭过头看向依偎在他身上的来娣,摸了摸她的头,柔声说道:“来娣,你回酒楼先,我还有点事要处理。”
“嗯,那我回酒楼等你。要不要叫火腩过来?”
“不用,如果我太迟没回酒楼,你就叫火腩送你回去吧。”
来娣点点头,在苟胜义脸上盖了个章,便打开另一侧车门,下车走回酒楼。
来娣没有撒娇粘人,她知道霞姨还躺着医院让胜义哥很不开心,他还有很多事要做
“田鸡,带我过去。”
还是那个熟悉的地下室,但是地下室中央吊着的人变成了一个满身伤痕的中年男人,手持木棍审问的人变成了卷毛。
刚进入地下室,室内的血腥气让苟胜义不由得皱了皱眉,径直走到那个中年男人的身前,语气冰冷的问道:“傻福,你认不认得我?”
傻福被吊在半空,脚离地五十公分的位置,闭着眼睛耷拉着头,血液沿着嘴角一滴一滴的淌下。
听到苟胜义的声音,傻福的眉头颤动了一下,双眼缓缓的睁开,看着眼前的苟胜义,傻福气息奄奄的说道:
“肥肥狗,那件事不不关我事,放放了我放了我”
“呵呵”
苟胜义听到傻福断断续续的话,冷笑一声,眼里闪过一丝暴虐,一边点着头,嘴里一边不停重复道:“不关你事?不关你事?”
突然伸手夺过卷毛手中的木棍,对着傻福的头敲去。
“不关你事!”
“我老母!还在!医院睡着!你讲!不关你事?!”
“你有钱!五万蚊!五万蚊!”
“不关你事!不关你事!”
说着,手里的木棍不断挥出,一棍,两棍,三棍
直打得傻福的头颅血肉模糊,血花迸溅到脸上也浑然不顾。
“哐啷!”
不知打了多久,苟胜义累了,将木棍随意扔到地上,扭头看向飞机,眼里还带着戾气,冷冰冰的说道:“拖去鲤鱼门,叫标哥帮手拿去喂鱼!”
“明白!”
飞机表情严肃的点点头。
苟胜义又侧身向身后的田鸡继续问道“田鸡,黑骨约了我们几点?”
“明天九点,黄大仙盛宇茶楼!”
三天前,田鸡带着骆天虹等人以及一百个马仔大张旗鼓的闯入多利街,带了傻福回来,因为没有做任何掩饰,消息很快就传开了。
和义盛现任坐馆黑骨即刻将电话打到邓伯那里,邓伯也很快找到了串爆,叫他通知苟胜义放人,但是串爆将前因后果复述一次之后。
邓伯发话,这件事他不理,想要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