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看上去应该只是个普通酒樽。”
越成闲刚欲将酒樽丢掉,但转念一想,虽说现在这东西看上去没什么用,但它底部奇怪的图案让越成闲十分在意,他总有种在哪见过这图案的感觉。
若是日后想起这图案的来源,那这酒樽说不定就有用了。而且,反正这东西也不占地方,他便索性就将酒樽留了下来。
“胡迩纨扳指中那些雕骨的书籍,你留着干嘛?在越家没有吗?”刘长庚随口问道。
越成闲说道:“我们越家向来是‘女学雕骨男修仙’,所以这些书,我还真没怎么研究过。”
“你们越家这个习俗我是有所耳闻,但我听说,你娘是个例外?”
越成闲点头道:“没错,姥爷说,是一个瞎眼道人给我娘算了命,说她命里该修仙。”
“对了,刘长老,你怎么知道?”
“哦,是掌门,掌门告诉我的。”刘长庚忙别过头去,看样子有些慌张。
越成闲记得上次谈到他娘,刘长庚好像也是差不多的表现,这到底是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