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种爱绕弯子的人,所以他直截了当地问了出来。
“呵呵,白先生,您早些回去就是了。”
说罢,文贤就转身离开了。
白良脚下一软,瘫靠在了后面的墙上。
“怎么回事,我的头怎么更疼了。”
“呵呵,白先生,要不,您今夜就在院里歇下吧,我们院还有几间空房间。”
文贤不知何时又折返回来,白良一抬头便看到了他的脸。
“不,不用,我说了,只是有点累。”
白良拿出手机,打了辆车。
他头疼得厉害,实在不能自己开车。
“我过些日子再来取车吧。”
文贤笑道:“既然白先生要回去,那我也不拦着您了。”
很快,白良叫的车就到了,他捂着脑袋上了车。靠在后排,很快就沉沉地睡去了。
文贤站在院门口,看着白良的车消失在了视野之中。
待到车辆完全消失后,他从裤子口袋中掏出一个胸口扎着一撮毛的泥人。
“呵呵,看来用不到这替死鬼,他已经开始出现症状了。”
“白良啊白良,不,或许该叫你狻猊。”
文贤阴恻恻地笑着。
“在大千界,还有囚牛那老混帐护着你,在这里,我看谁能保你。”
“呵呵,要怪,就怪你跟那越成闲走得太密切了吧!”
说罢,文贤冷哼一声,将那替死鬼从中间掰成两截。
与此同时,远在车中的白良猛地吐出一口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