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分别是“是”与“否”。

杨林手指交叉，将笔固定于身前，笔尖接触在A4纸上。

昏暗中火红的烛光，映照出笔的阴影落于纸面，映照出杨林的影子与黑暗相交。

“笔仙笔仙，你是我的前世，我是你的今生，若想与我续缘，请在纸上画圈。”

杨林又念了一遍请笔仙的咒语，也是觉得差不多了，他打算结束请笔仙。

然而就这时，杨林只觉一双冰凉的手，突然握在自己手背上。

他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便感觉那双冰凉的手上传来一股力量，让他不由自主的捏住笔在纸上画圈。

这种诡异的事情，让杨林脸上逐渐出现了一丝慌乱。

“咿啊！”

终于，他没忍住惶恐的怪叫了一声，本能的将手从笔上抽离。

圆珠笔失去支撑，顿时倒在A4纸上发出“啪嗒”一声。

直播间里的弹幕，都在询问主播发生了什么事。

“主播你怪叫什么？还有，你怎么突然停下了？”

“卧槽，杨林刚刚满脸惊慌，不会是真碰到鬼了吧？”

“这世上怎么可能有鬼，这很明显是主播演出来的。”

“主播不厚道啊，竟然开始演戏了，不过演的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