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儿子的不着调,说是他回府就被侯爷家法侍候了,如今还在床上趴着,请陆昭菱不要与他计较。
那份礼物真是不薄。
一整盒的珍珠,中间放着一颗巨大的,说是能够嵌一顶花冠。
满匣的珍珠珠光绝美,看起来价值不菲。
“这位汝南侯夫人倒是很疼戴世子。”
汝南侯夫人:我真是怕这逆子让侯府赔十万两。
陆昭菱想了想,便把珍珠收下了。
第二天天还是漆黑的,晋王就来接人了。
这一回,依然不怎么光明正大,还是翻墙的。
陆昭菱还有些残留睡意,她几乎是被从被窝里挖起来的。
想过要早,但她也没想过这么早!
坐在马车里,她简直东倒西歪的。
“你这翻墙的毛病是改不了了是吗?还有,用不用这么早!”
“这个时辰,本王要是去敲门,不得把陆家人都震醒了?我又不想见他们,这样省事。”
周时阅伸手将她扶正,把一个长盒子塞给她。
“看看。”
“我再补个眠。”陆昭菱看都不看,把盒子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