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赌命求娶(2 / 2)

还有言论。

正当她烦闷之时,却见柔兰推开房门进来。“小姐,你醒了!伤口是否还疼?”柔兰将屋外的衣物收回,这几日的天气,潮湿阴冷。

随即便扁下嘴,眼泪随之渗出。“柔兰,你哭啥子,又不是第一次挨打了。”纳兰铭早便被打得习以为常,再大的磨难与责罚,她皆不落泪。一旦落泪,便是求于同情,娘亲也会打得更重。

“我是心疼小姐,为何不向夫人服个软?”柔兰替她卷起被褥的一角,再用被褥垫起她的腰身,让小姐躺得舒服些。

“服软有用,我也不会变得皮糙肉厚。”纳兰铭自嘲一句,接着又见柔兰哭起。

“小姐!~”

“闭嘴,柔兰!我还未哭!你倒先哭上!”纳兰铭真觉得,泪水皆去往柔兰的眼里,每回被打,柔兰总能哭上几日。果然像极了柏远那个爱哭鬼。

“柏远于我说,小姐想被赶出府。”柔兰扁着嘴,眼里泪汪汪。

“贪玩想离开府里罢了。”纳兰铭胡乱找个借口,搪塞过去。

柔兰再度叫起,声音尖锐,“小姐不要柔兰与柏远了吗?”

“你们跟着我,只会受罪。”纳兰铭捂着耳,过后才不耐烦答道。

“小姐怕还不知,太子殿下他……”柔兰哭得伤心,还有一层原因。

“他……怎么了?”纳兰铭被柔兰说得迷惑,昨日见的真不是鬼?殿下真的来救她?

“太子殿下也得病了。”柔兰低下眼眸,不敢再往下说。

“他为何病?”纳兰铭眼里,充满疑问,殿下贵为太子,料定不会责罚他。

“小姐自己去问吧。”柔兰道说完,起身准备退出房门。

“我才不问,反正于我无太大关系。”纳兰铭偏头,到底是傲娇,他被打被罚不正好让她出气吗?

“小姐还是先歇息吧,待你伤养好,再向太子殿下道谢,也不迟。”柔兰走出卧寝,将房门掩上。柔兰怕再往下说,以小姐的脾性,会不顾自己的伤跑去找太子殿下。

“道谢?为何?”纳兰铭瞧着柔兰走出她的视线,心中的疑问更大,为何要她去询问?

“柔兰,把话说清楚啊!”殿下到底做了何事?连柔兰皆替他说话。难道殿下昨夜发狂起来,将华殿拆了?也不是没这可能。

*

被好奇心驱使着的纳兰铭 ,想着赶忙下床去询问清楚。殿下也不前来寻她,想来是比她病得还重?

烦闷的雨天加上繁重的心情,纳兰铭也被加上厚重的棉被。受伤的日子还算清闲,无旁人打扰她。不过窝在床被下,心还是像脱缰的马般,想第一时刻冲出房门找殿下。

总算天下不负有心人,纳兰铭于第四日,能勉强下床。纳兰铭顾不上妆发,想着早些问清楚事情经过。却被柔兰拉回编制发辫,才能出门。

外头的雨还在下,而纳兰铭顶着柔兰编制的发辫,赶往殿下的寝殿。却与两个正抱着衣摞,讲闲话的丫鬟撞上。

“纳兰小姐,你无事吧!是小的不知小姐赶来,还请小姐责罚。”与纳兰铭相撞的两名丫鬟,扶起坐于地上的她。

“无事,你们刚说的是何事?”纳兰铭摸着才刚好的伤,忍着痛问。

“这……”两名丫鬟互看,不知该如何道说。

“你要是不说,我便定你的罪。”纳兰铭看得出,她们是不敢说,便先吓唬她们。

果然,两名丫鬟瞬时跪地,而后求饶,“不敢,小姐。是太子殿下不让我们告知小姐。”

纳兰铭还真好奇,为何大家皆瞒着她?“到底是何事?”

一名丫鬟害怕府中的责罚,到底还是说出,“太子殿下四日前,于小姐晕眩过去后,独自揽下了余下的责罚。于大殿跪了一夜,早晨又顶着暴雨,于杂房砍了上午需要用的材。接连病了三日,到现在还昏迷不醒。”

纳兰铭听后略微惊讶,她想到殿下会来救她,可却没想到他竟用苦肉计。“此等大事,为何不告知于我!”

丫鬟们害怕,还是头一次,见发火的纳兰小姐。平日的纳兰小姐,皆是一颗顽劣之心,自然平易近人得多。府里的丫鬟皆不大怕她,却因这件事,见至纳兰小姐鲜为人知的另一面。

“小姐不要怪罪,太子殿下也是想小姐先养好伤,再说也不会迟。”

纳兰铭忍着气再发问。希望她们说出,便当将功补过。“太子殿下在哪?”

丫鬟们不敢再瞒,低下头道,“于寝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