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这么说，秦音儿就更难过了。

“这些也是后来司诀才告诉我的。”秦音儿顿了顿，“你说，司诀后悔了吗？”

“你觉得呢？”穆钰反问。

秦音儿摇头：“我觉得，他从来就不知道什么是后悔。我认识的司诀，非常固执。他是一个偏执的人！如果他真的知道什么是后悔，应该就不会做到这一步了。”

穆钰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对秦音儿的这一番话，表示了认同。

“那你觉得可惜吗？”秦音儿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问了这么一句，“我的意思是说，如果司诀是一个好人……如果司诀不是我们的敌人，那你觉得，他就这样死了，是不是一件很可惜的事？”

“也许吧。”穆钰轻叹道，“司诀是一个很好的对手，也是一个强大的敌人。这样的人，如果是朋友，会很值得尊敬，但是如果是对手的话……会给我们带来很大的危机。我想，司诀的死，至少对我们来说，不是一件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