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小姐一开始就是在装病。”
上次因为江文武差事的事情江初月得罪了柳芳,崔嬷嬷自然是知晓柳芳不会善罢甘休。
可没想到她竟然想出这种苦肉计来,竟然还想把江初月从尚书府给赶出去。
可…
“可既然是装病,为何小姐你按尚书大人那里就不疼,但是堂小姐却…”
崔嬷嬷实在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
“寻常人按那里是不会疼的,换作是谁都一样。”
江初月唇角微扬。
“只不过我左手同时用银针扎入了她身上的神厥穴,她因为精神紧张,注意力都在我的右手之上,哪里注意到我左手做了什么?”
“原来竟是如此。”崔嬷嬷恍然大悟。
“说到底这不过是小小的障眼法罢了,而那神厥穴会让她感觉五脏六腑受到重击,她大叫之后是就是真的疼昏过去了,若是想要清醒总归需要几天。”
江初月不
紧不慢的说道,仿佛用银针害的江芷柔昏迷不过是一件无聊的小事罢了。
现在柳芳的心思都在江芷柔的病上。
等她醒来,江老夫人也就回来了。
那么就算她想让出这拂烟阁,恐怕祖母也不会答应。
林清歌虽然死了好些年,可是江老夫人依旧畏惧定北侯府如今的权势,她心如明镜,自然也看得出二房究竟在打什么如意算盘。
当日大房和二房来京,明里暗里已经得罪了老夫人,不过是老夫人没有发作罢了。
如此,她便更不可能替柳芳说话了。
“大小姐,你到底哪里学来的这些个东西?”
要说崔嬷嬷最好奇的就是如今的江初月了。
不止是医术,更是抚琴作画,甚至是舞蹈。
又或者是整个人的气韵和做派全部都不一样了。
这江府其他人都是与江初月一年多未见,因此她说自己很多东西都是在林州学的大抵也就糊弄过去了。
可崔嬷嬷不一样,在林州日日夜夜,都是她相伴左右。
她在林州受尽折磨和苦楚,哪里她说的这么多的奇遇?
江初月抬起头,看着那树上开始有些枯黄的树叶,一双眼睛却是冰冷无比。
是啊,他从哪里学来的这些呢?
又有谁会相信她是一个死过一次的人呢?
“崔嬷嬷无需在意我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但总之…”
江初月回眸,眼中却是含笑。
“不是一件坏事,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