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方政这是在敲打警告她,让她不要想着东食西宿。毕竟,栗方方和她是有鱼水之欢,她又曾对栗方方有不切实际的结婚幻想,怕意志不坚定而变节。
“嗯,我记住了。”祝昕薇重重的点了点头。
“去吧。”事情已经说完,时间也很晚了,林方政不想1个陌生女子在自己的房间待太久。
祝昕薇咬了咬嘴唇,嗫嗫道:“那个,县长,如果你不嫌弃我的话,我可以经常来……陪你。”
见林方政闻言眉头又皱了起来,她紧忙补充:“您别误会,这跟任何事都没关系。我不会因此再向您索求什么回报。我只是……想您1个人在这边,可能会孤单寂寞,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为您排解。当然,我会注意影响的,1切听您的安排,尽量不给您造成影响,不会来主动骚扰您。”
林方政被她这番心意表达弄懵了,这话的意思在明显不过了,那就是祝昕薇愿意不求回报的做自己的红颜知己,甚至是地下情人。
林方政可能都没意识到,像他这种年轻有为、富有人格魅力的男人,对祝昕薇这种走出校园没几年的小女生,杀伤力是巨大的。
是的,在林方政身上,祝昕薇看到了完全不同于栗方方的1面。那是1种成熟男人的稳重,可这种本应专属于中年老男人的稳重,却显现在1副年轻英俊潇洒的面庞上,特别是今晚林方政面对诱惑不为所动的坚毅品格,更让祝昕薇春心萌动。这种春心萌动,或许不是简单的床第之欢,更像是1种愿意亲近、愿意信任、愿意依靠的命中之人。
林方政摇了摇头:“不用,我不会嫌弃任何人,也不需要你做任何事。如果硬是要我说点什么的话,我只能说,这件事之后,脚踏实地,回归生活,找到自己真正的未来。否则,没了栗方方,还有栗圆圆、栗扁扁,到时候回过头来,你会发现,和失去的相比,他们的那点回报根本算不得什么。”
祝昕薇怔怔望着他,思考着其中的道理。
良久,她叹了口气:“真羡慕您妻子。那我就不打扰了。”
说完便转身离去了,没有回头1下。
直到房门关上,林方政才自嘲般摇了摇头。
他不是圣人,也不是个太监。
就在刚刚祝昕薇吐露真情的那1刻,他明显察觉自己的内心深处有1个魔鬼在说话:我去,这是送上门的肉啊,不吃白不吃,人家不要你负责,你怕什么?你老婆远在天边,也不可能知道。你才3十岁,需求上来的时候,憋着不难受吗?收了她,反正没有后顾之忧。
人性决定了,每个人都有阴暗的1面。就好比1个妙龄女子和1个老头在豪车上表现亲昵,大家会不自觉猜想她是不是被包养了。也好比1个女孩喜欢泡吧,就会被打上不检点的标签。也好比1个男人突然发了财,就会被猜测为肯定是干了不法勾当……
幸好,林方政内心的欲望魔鬼,并不强大,1瞬间又被压制下去了。
男女关系,向来是剪不断理还乱。比起经济关系,更需要警惕。
随后,林方政给孙勤勤例行夫妻夜话。
对今天发生的事,自然是151十的汇报了。
孙勤勤说:“你这个办法是有点冒险的,万1这个祝昕薇反水,相当于你没有把李灵波这条蛇打死,反而还惊动了他,等他回头盯死你,从草丛里跳出来咬你1口,你防不胜防。”
“是的,我也有这种担心。”
“不过,听了她对你的突然真情流露,我放心了。”
“怎么说?”
“不是充分的信任,1个女人,不会不顾羞耻说出这番话的。这说明,她已经可以在你面前抛弃羞耻心了。还有比这更深的信任吗?她不可能反水了。”
林方政有些无语:“好吧,虽然我不知道女人的逻辑,但我觉得你分析的有道理。”
“但我现在担心的反而是你的那个师姐啊。”孙勤勤忽然意味深长道。
“担心她做什么?”
“担心她是为你而来。”孙勤勤幽幽道。
“想多了,她就是想走仕途了而已。”林方政不以为然。
“行吧,我还没有确凿可供判断的证据,目前只是1种直觉,不说全部吧,至少有3成是为你而来的。毕竟你曾经是她的前男友嘛。”
听着孙勤勤的揶揄,林方政1阵无语:“说了那是演戏,我和她没半毛钱关系。你才是我的初恋。”
“行啦行啦,不逗你了。”孙勤勤甜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