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了,何至于等到现在被按倒在地上!这群咒术师都什么毛病,一个个比他这个诅咒师还吊诡??

张开嘴,男人本想连声求饶,却迎上了那人的眼眸。

同无机质的金属般冰冷,看向他时,和看路边的花草没有分毫区别。

所有思绪尽数消失,绝望爬上面庞。

那的确是他最后的机会,因为在绝对的、碾压式的差值之下,能让少年俯下身来的唯一因素就是有趣。

而他错过了这个机会,再无挽救之时。

——迎接他的唯有酷刑,和最后甚至称得上仁慈的死亡。

高跟鞋敲在地面,惊起几只藏匿于林中的麻雀。

金发女人站在虹昇大厦不远处的人造公园,百无聊赖地把玩自己新做的长指甲。

上面镶着几颗造价不菲的小钻,在刚才来时不知挂到哪里,在几层固胶的保护下竟也摇摇欲坠。

用指尖一戳,便脱离甲面,向鹅卵石铺成的地面坠去。

恰好嗑在凸起的石面,撞击声叩响了贝尔摩德心里浅淡的不安。

似有哪一条丝线脱离掌控,导向了深藏在迷雾之后的结局。

她低头给今天才取得联系方式的监管对象拨出电话,在拨通那刻,属于另一个手机的铃声从小路尽头传来。

一道高挑的身影自远处而来,月光在他发丝投下朦胧的光辉,将裸露在外的皮肤润出无血色的苍白。

脚步声中参着重物在地面的摩擦声响。

贝尔摩德轻轻敲打着手臂的指一僵。

她看清了对方手里捏着什么。

兜帽。

更准确来说,是一个人。

那人仰面躺在地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