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就算松田伊夏平时我行我素惯了,但大多时候是说话直来直往,没像今天一样夹枪带炮,讽刺都快从声音里溢出来过。
松田伊夏扬眉继续:“我还真想听一听,就凭借在阁楼上发现的这个线索,你是怎么知道这具尸体就是别馆夫人的?”
山本华直嘴唇一抖,放在身侧的拳头不由捏紧。
他僵了半响,才道:“……表、只是在她手上有块表,没被烧坏,所以才认出来的。”
少年不置可否。
他慢吞吞地喝了一口茶,觉得茶叶放太多了口感涩得厉害,便推到旁边。
“既然如此,这么坐着也无聊,不如给你讲个故事。”
天色渐暗。
刚才高桥真点燃了一盏红烛灯,他离灯很近,橘红的光打在侧脸,殷红的右眸像是染着几年前别馆的烈火。
“我听过一个传闻,之前有的偏远山村会觉得生完孩子后患抑的女人不详。”他撑着下巴,抬眸,目光幽幽地对上对方的视线,“为了防止对方乱跑就把人关在地窖里,封死入口,从另开的通道往里面送饭。长期累月下去,正常人也能被折磨成疯子。”
说完,他又勾起嘴角,脸上却只有冷意:“不过你们大户人家应该不会出这种事情吧?你说呢,家庭医生?”
山本华直猛得打了个寒颤。
他对上那双眼睛,感觉自己的外壳都在映出的烛火里烧穿,好似被扒下了几层皮。
感觉到周围投来的视线,他浑身刺痛,头都抬不起来,最后胡乱点头,把头低了下去:“我……”
“我和柯南在四楼发现了一扇通往阁楼的门,门缝被水泥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