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叫做只有啊!”沈蒜子斜了他一眼,很是不屑。 “整个鲜卑军团才有多少人,这已经很多了好不好!” “据我所知,当初被苻坚虏到长安城的鲜卑人,也不过十几万而已,这其中还有老幼妇孺,真的能当兵的,又有几人?” “要不是襄阳是著名的军事重镇,就连这五千人也带不过来的!” “更何况,还是慕容垂亲自带领的部队,战斗力绝对不容小觑!” 现存的鲜卑第一猛将,在襄阳这样的重镇,麾下的士兵,不过五千人! 这真是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完全出乎意料。 而这五千人,正准备和北府兵合作! 思及此,王谧的信心就又增强了几分。战势已经拉开,此刻,城里的慕容垂也不知是何想法? 等到援军赶到,就该去给慕容将军送个消息了。 王谧摸了摸胸口,在那里,有他早就准备好的,慕容小冲冲的亲笔书信。 “不过,援军真的能及时赶到吗?”沈蒜子喃喃道。 这个人,为什么偏偏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 襄阳城中,现在最清闲的人,就要数慕容垂了。这位大燕的遗族,几乎是鲜卑一族硕果仅存的猛将,如今,正坐在城楼的一角,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场菜鸡互啄。 打吧! 你们就打吧! 端坐城门楼一角的慕容垂,现在的心情很复杂。 他既希望北府兵再强一些,把城中不可一世的氐秦士兵揍的屁滚尿流。 又希望北府兵不要这样强,待到他们无计可施的时候,便自然而然的会求助于慕容垂。 两厢配合之下,冲出襄阳还不是轻而易举之事? 慕容垂是个好兵之人,虽然此番大战,符睿还没有想起他来,可他还是来到城楼上,观察局势。 他躲在双层女儿墙的后头,两旁都有鲜卑士兵的保护,前方,氐秦士兵和北府兵激战正酣,也没有人注意到他。 应该说,不是他们不想注意慕容垂,而是他们没有那个精力。 正如此前众多将领警示的,这一伙晋军的作战能力,果然是出类拔萃。 各种兵器轮番上阵,都在往城里招呼,像磨盘那么大的石块,能敲破城墙的重弩,样样不缺。 慕容垂坐在角楼之中,四周都有厚实的城墙保护,他表示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