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真是上不得台面的阴险东西!” “有本事就真刀真枪的干一场,却专行挑衅找茬的无赖行径!”王谧愤恨的说道。 “王秘书说的太对了!” “这些氐人就是些地洞里的老鼠,见不得光的!” 挑衅! 对了! 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王谧巴巴说了这么一阵,在曾靖心中盘桓了许久的那个疑问,终于有了答案。 “王秘书,这一下卑职终于是明白了,这些氐人他们并不想与我军开战,却也不想让我们顺顺利利的夺取回口,便利用地形的便利,每夜投个石炮,既能起到一定杀伤我军的效果,还可以让我军士兵受到惊吓,无法安安稳稳的在此处驻扎。” “王秘书,卑职说的对吗?” 见王谧许久不开口,只盯着自己看,曾靖有些发慌,他是不是话太多了? 抢了王秘书的风头。 “很对!” “曾队主,你说的太对了!” “这些氐人,就是本着砸死一个北府兵也是赚了的心态,在做这件事的!” “甚至,对于杀伤我军士兵,那城里的符睿也并没有那么大的追求,他这样做,为的就是恶心我们,让我们日日夜夜处于惊慌之中。” 王谧起身,利落的跳出大坑,他遥望着平静的水面,既然曾靖说了,每夜秦兵只会投掷一枚石炮的话,那就说明,今夜是安全了。 “王秘书,我们该怎么办?” “虽然他们的挑衅不会对我军造成很大的伤害,但我们也不能一直置之不理吧!” 曾靖着急,王谧比他更着急。 秦兵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做这样无聊又下作的事情呢? 还不是看准了晋军不会因为这一点点伤亡就掀起大战吗? 对于在襄阳城外对峙的两方来说,现在正是关键时刻,城里城外,各军将领都在等着对方先出招。 身为被围困的一方,符睿无比希望北府兵先把招数亮出来,他再见招拆招。 然而,一连几天,城外的北府兵安静的好像小鸡。 这让急于改变现状的符睿,也是百爪挠心一般,思来想去,符睿便憋出了这样一个损招。 夜夜骚扰北府兵,就不信他们能忍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