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尽全力的给他出谋划策。” “我听闻,他在北府里可是干了不少事,好像还改进了几样兵器,这才让北府兵实力大增。” “竟还有这样的事!”王恭大惊。 这么多的消息,谢玄从来也没有写到战报里,他也根本就不可能写,于是,身在朝堂的王恭,便根本就不可能得到消息。 而很显然,这些消息,谢安老头都会一个不漏的统统知晓。 可恶! 这就是不能走到权力顶端的弊端! “是了,虽然王稚远这样做了,对北府可谓是用心良苦,但是,谢玄却并不怎么领情,似乎对他还颇有意见。” 这就是殷仲堪给两位同僚带来的消息,谢玄和王谧不和,如今谢玄已经回到了建康,诸位何不借着谢玄在建康的这段宝贵的时间,挑拨他二人? “这很正常。” “谢家与我王家交恶已久,谢玄也是自视甚高,他怎么能容忍王家出现善战的能人呢?” “必定咽不下这口气。”这个时候,王珣却又自动站到了王谧这边,到底还是一家人呐,关键时刻,还是有一点作用的。 “谢玄和王谧两人有嫌隙,我们可以大做文章,不过,我认为,这个文章如何做下去,方法却也有不同。” “仲堪,你就快点说吧!” “不要说一段,留一段。”王珣使劲催促,殷仲堪却不以为然,他这个人性格就是如此。 慢条斯理,不疾不徐,每每说到兴奋处,还喜欢去挑一挑他那略有些耷拉的右眼皮。 说到这只眼,殷仲堪这里也有个故事,他这精妙的医术,也全都是经验所得。 在岁月的长河中,殷仲堪是个大孝子,想当年,亲爹病重,殷仲堪衣不解带,不眠不休的照顾他。 除了侍奉医药,他还亲自研习药理,钻研医术,待到把爹爹的病治好了,他也成为了精通医术之人。 唯一的美中不足或许是,在研磨药粉的时候,用沾了药粉的手去揉了眼睛,以至于含有剧毒的药粉,渗进了眼睛,竟然毁了他一只眼! 所以,现在的殷仲堪,明明仪表堂堂,却总是给人一种阴鸷之感,都是源于他那只睁不开的眼睛。 遇事不决挑眼皮,已经成为了殷仲堪的习惯动作,这样挑几下,就可以让他灵感迸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