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的门口,若是能勉力一战,倒也就罢了。 可是,你连战也不战,带着大队人马,跑到襄阳城外,吃了吃襄阳城新鲜热乎的尘土,就转头跑路。 这样的光荣事迹,传到哪一位氐秦大将的耳朵里,都会看你不起,不会把荆州兵当成一个劲敌。 听闻镇守新野城的,正是桓冲,杨定乐的鼻子歪了,以至于,杨壁落败,明明已经把真实的情况告诉了他,他却还是不以为然。 全当做是杨壁轻纵妄为招致落败,以为换做他杨定上场,必定能把桓冲打的落荒而逃。 杨定虽然看不起桓冲,但他也算是做足了准备,携带着上百支火箭的骑兵,一涌而出。 除了骑兵,步卒当然也是不可缺少的。 以火箭扰乱,再由骑兵甲卒一起冲击,斩杀晋军,这才能杀的痛快! 火箭冲天而起,而晋军这边,那些被王谧精心挑选出来的水兵,还在源源不断的跳入水中。 “兄弟们,把火药、手枪都装进油纸袋里!” “该我们上场了!” 安排好了水兵,王谧又来到船舱里和诸位手枪队的队员汇合。 他站到了枪手们中间,拍了拍老腰:“众位都看到了氐秦恶畜已经开始行动了,今夜,我们手枪队的目标,就是那些胆敢到白水上与我军决战的秦军!” “在岸边阻击?” “那王侍郎的意思是,今天手枪队不上岸了?”别人还没有质疑,队主曾靖就已经先一步跳了出来。 什么? 不上岸? 没搞错吧! 手枪也好,火药也好,都已经用防水的油纸包裹好了,自从干好了这项差事,众位手枪队的队员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他们今天也将参加战斗! 王谧的一番话,却是给他们泼了一盆凉水,结结实实的。 “说的没错,今天我们没有上岸的任务,岸上的目标由骑兵和步卒去清理。” “可是,可是我们明明都已经准备好了!” “我们手枪队,虽然是新组建的,但是也一样有胆量,上阵不打怵。” “就连普通的甲卒都可以上岸杀敌,我们的装备明明更好,为什么却要在船上等着敌人来犯?” “现在队伍里人人都知道王侍郎宝贝我们手枪队,那些骑兵,那些步卒看到我们,全都嘲笑我们是少爷兵,说我们金贵,上阵的时候,就跟在后头,让步卒保护好了。” “侍郎,兄弟们以前虽然不是行伍出身,但是加入手枪队,就是为了报国杀敌,现在放着带了好兵器的我们不让上岸,却让骑兵和步卒保护我们,这不是摆明了让他们笑话我们吗!” 曾靖咽不下这口气,众位手枪队的同仁也一样想不通。 既然投了手枪队,兄弟们早就已经看淡了生死,难道,就因为他们以前都是将作坊的学徒,到了真正的战场上,就看不起他们吗? 还是说,在王谧的眼里,他们这些手枪队,只能承担花拳绣腿的冲锋,而不能持续杀敌吗? “兄弟们别急!” “今天这样安排,只是战术上的,必须这样做,我绝对没有看不起诸位的意思,也更不会故意让兄弟们被嘲笑。” 眼看着精心的安排竟然被误解,王谧也急了。 忙解释道:“再说,我们留在船上,也照样能够杀敌,而且,只要伱们按照我说的做,还能杀更多的敌人!” “诸位想想看,不管我们在哪里,使用什么样的兵器,只要能杀敌,不就达到了目标吗?” “诸位兄弟,到了战场上就不要再想别的,只要能杀敌人,就是英雄,就是好汉!” 王谧发现,只要他一踏上战场,他的口才就蹭蹭的往上涨,说出来的话,总是那么的情真意切,那么的具有鼓动性。 这不是他自卖自夸,是完全真实的情况。 实践证明,某人还挺适合做动员工作的。 你看,在他的号召下,手枪队的成员们升腾的情绪,渐渐平稳了下来。王侍郎说的好像也没有错。 杀敌杀敌,管他是上阵,还是下阵呢? 只要能把敌人弄死,就是胜利! “王侍郎说得对!” “我们兄弟就留在船上了!”曾靖大声响应,让小王的心情终于舒坦了不少。 说着,曾靖就开始收拢队伍,打算打伏击,看他行动如此迅速,王谧赶忙出言阻拦:“诸位别急啊!” “我这里还有具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