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司马曜,极有可能上位的司马道子,那个性情之阴晴不定就不说了。 简直是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更担心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把他给得罪了。 宫里的人,谁不担心自己的未来? 不过,现在的张贵人倒是引起了牛虎的一丝同情。 她的死期已定,犯下了那样严重的罪行,不论她再如何狡辩都不可能再有生还的可能。 但是,这些天来张贵人的挣扎也不是完全没有作用的。 她口口声声的攀扯裴姣儿,虽然牛虎并不相信她说的话,世上怎么可能有这么巧的事? 根本就不可能嘛! 但是呢,很多事情都是无风不起浪,牛虎也怀疑,张贵人如此言之凿凿,或许,这其中还真的有什么蹊跷。 但是,这一切都和他没有关系,他现在要做的,只是让小张能够安分一点而已。 张贵人手被绑着,嘴巴被塞着,虽然心里早就被怨恨填满,但是却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连一个完整的字句都说不出。 牛虎叹了口气,看她这副顽固的样子,估计也不会妥协。 这又是何必呢? 都是要死的人了,稍稍消停一点,让自己过的舒服一点,不好吗? “牛将军。” 一声轻唤把牛虎的魂魄给叫了回来,他连忙站起,这才发现,冷冷清清的天牢,竟然迎来了一位极为重要的客人! 说最重要,真的不是夸张。 在如今的大晋朝,眼前的这个人,正是权势最大的,极有可能也将是地位最高的人!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皇后,也即将成为太后的,王贞英! 别人的前途还都是不可测的,能不能获得那份梦寐以求的权力都还不可知。 只有王贞英,只要她不主动作死,她眼前的道路就是明确的,平坦的! 不需要朝堂争斗,也不需要抢夺人选,只有她王贞英可以顺利完成身份的转换,从皇后晋升为太后。 “皇后娘娘怎么来了?” “这个地方忒的晦气,委屈娘娘了。”牛虎恭敬的迎上去,却也没有给王贞英做其他的特别安排。 傻子都看得出来,皇后娘娘今天既然来了就绝对不会走,不止如此,她想见的人,也一定是张贵人。 “牛将军,娘娘有要事要和桉犯说。”皇后娘娘当然不是一个人来的,这天牢危险,她也不愿意独自面对这份危险。 而荷香这样的大宫女,自然是陪伴她的最好人选。 牛虎很识趣,立刻就退出了天牢,并且在监牢外增强的守卫。 这两个女人谈什么,他可不想知道。 为了能让张贵人可以好好回答皇后的话,牛虎也贴心的将堵住她的小嘴的破布条取开。 “你来干什么?” “来看我的笑话?” 张贵人猩红着眼睛,仰着头,质问着王贞英,她这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实在是令贞英迷惑。 “你有什么笑话可看?” “你现在本就是一个笑话了,看看你就笑够了。” “你!” “你这个毒妇!” “我要杀了你!” “毒妇?” “你说谁是毒妇?” “给陛下下毒的明明是你,你竟然还敢说别人是毒妇?” 王贞英站在栅栏外,静静的看着她,看着这个曾经在大晋后宫呼风唤雨的女人。 她的娇媚,她的愚蠢,都与当年一般无二,而如今,她却沦落成为阶下囚。对王谧的深谋远虑,**极有信心。虽然她在北府里呆的时间不长,只有短短几天而已,但是,就是那么几天,她也还是对王谧的本事见识了一个齐全。 别看那些日子,京口还算安定,也没有打仗,可是,王稚远作为王恭的朋友,突然出现在京口还是引起了北府各位将领的反感。 就连**的父亲,如今躺在床上一动也动弹不得的谢玄也是一样,对他很排斥。 就是在这样困难的情况下,王稚远还是依靠着一己之力在北府站稳了脚跟。 不只是让刘牢之等一众大将军都说不出话来,而且,还搜罗了不少得力干将。 这些都是在短短不到十天的时间内完成的,虽然有运气使然的因素,但是不得不说,到什么山头就唱什么山歌,这是王稚远十分擅长的事情。 “那依你看来,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