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想出了一个办法。 “将军,老夫倒是有个破解之法,就是不知道将军能不能接受?” 都什么时候了,老头子竟然还敢卖关子。 “权尚书,有办法就赶紧说吧!” “老夫认为我们可以向伪晋求助,就是怕符丕个性刚猛,不肯这样做。” 在晋末南北朝时期,几个分裂的小朝廷互相帮助是常有的事。 因为几大势力经常互侵,打来打去,也很难有个最终的胜负,谁将谁一举歼灭。 于是一些败军之将,或者是在自家朝廷不受待见的大臣,就会把敌对的朝廷当成是一个退路。 北奔或者是南奔都是很正常的事。 相较而言,几个朝廷之间,合作虽然少,但也不是没有。 如果符丕能够想通,去向晋求助,也不失为是一个很好的对策。 毕竟,自从氐秦闹了内乱,江左那边,已经平静了很长时间了,可以肯定,经过了长时间休养生息的他们,战斗力一定很强悍。 如今,南北两地的交通也比以往方便了许多。 这还要得益于王谧。 要不是他把江右的几个重镇全都拿下了,说不定,氐秦想要给晋传个消息,还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呢! 距离太远了! 现在唯一的阻碍,或许正在镇守邺城的大将,符丕本人。 符丕个性刚猛,无有容人之量,谋略也不足。 对于他来讲,向晋求援,那是一等一的丢人现眼之事。 他愿意低头吗?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 没想到,这方面,符融倒是想的很开。 对于他来说,这根本就不是个问题。 “我们来做,不让符丕为难就是了。” 所谓求助信,可不只是符丕能写。 权翼恍然大悟。 对啊! 就这么办! 问题是,晋朝那边,愿意出兵相助吗? ………… 另一边,从建康城出发,一路劳顿的王谧王侍郎,终于来到了京口郊外。 他虽然马术不错,但是一番折腾也是累得够呛,实在是走不动了。 只能派了个传信的士兵,先去北府帐内通报一声。 而自己,则带着一众人马,停留在驿馆暂歇。 “怎么样?” “还坚持的住吗?” 何迈和何无忌兄弟将沈蒜子夹在中间,一路上都保护着她。 其实,沈蒜子岂是需要别人保护的,照她看来,她的骑术比之两兄弟也一点不差。 只见她一身天青色的常服,头戴远游冠,好一派世家公子的打扮,骑在马上也颇有威风凛凛的感觉。 不仔细看,谁也瞧不出她竟然是个女子。 沈蒜子揩了一把汗,笑道:“不妨事。” “我倒是担心你们,会不会受不了。” 素来知道,沈蒜子是个逞强好胜,嘴巴极硬的人,既然她不肯承认,两人也就作罢。 下马来到驿馆休息,而王谧则是最先入座的。 沈蒜子很兴奋,一路上走马观花,把沿途的风景都看了一个遍。 这一会坐下,嘴巴和眼睛也还不闲着。 这里看看,那里看看。 最后还说道:“要我说,这京口附近的景致,比建康城强多了。” “这你就是吹毛求疵了。”何无忌反驳道。 “这里不过是京口郊外,到处都是荒山秃岭,草木也没有经过认真的修剪,纯靠野生,能有什么好看?” “不说不能超过了,就连和建康城相提并论也难吧!” 沈蒜子摇头道:“何兄弟所言差矣,这里的景致全都是出自天然,一草一木,都保持着应该有的形态,这就是最美的。” “建康城风景虽美,却也经过了太多人力的雕琢,未免失去了本真。” “我本就是一个粗人,只能欣赏天然的景致罢了。” “你可真是个怪人。” 何氏兄弟互看一眼,很快就达成了共识。 几人正谈天说地,聊得起劲,王谧也加入了进来。 “京口的景致,算不算得上最好,我是不知道,但京口可以更多的热闹看,这是肯定的。”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