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楚楚。两仪绘川不担心他联系不上。吩咐完后就果断关闭耳麦。

随后,电话挂断。

晚上的江风真的有点冷,将视线从狙击镜移开后,她才后知后觉感到寒意入骨。

戴着手套的手开始发僵,肩膀也还在疼。

两仪绘川长呼一口气,迅速收拾好一切痕迹,忍着肩膀一阵阵的疼意,把狙击枪拆了塞乐器包里背好、调整好外套、口罩和鸭舌帽,之后,抓住平台旁的缆索顺着滑下去。

滑到底的时候,一辆车停在她身旁,是一位眉眼飞扬、开着敞篷车的年轻人。这个人朝她吹了个口哨:“爬这桥上做什么?”

两仪绘川一愣,果然还是被人撞见了啊。

她笑了笑,摘下鸭舌帽,露出一头金灿灿的短发(假发),然后压低嗓音,用流利的英文笑着回答道:“极限运动,你懂的,站在狂风刮着的桥柱顶部,随时有被吹下去的风险,然后录视频发到推特上,呼哈,会饱吸眼球的!”

“酷——我改天也试试!”

“Good luck,希望能在推特热榜上见到你!”

那辆敞篷车开走了。两仪绘川也重新戴上帽子。低调而迅速地走到桥边路边停着的车。

把乐器包放到后备箱下层夹层关好,接着四面检查一下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