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眼神微微眯起,倾身过来,凑到了她的耳边,语气依然带着清爽而没有压力的笑意,甚至还能调侃一句:“怎么不负责了,你是喜欢上别人了吗?”
两仪绘川沉默片刻,选择实话实说。这也是她想了好几天,一直模模糊糊,但忽然就能说明白的东西:“不是,只是……我之前在警视厅卧底,再之前是伪装成公司社长。这些岗位身份复杂,但也称得上远离纷争,只要交材料或者交钱就行。这或许也是我当初和朗姆请求,自己要考警校的原因之一。”
在耳畔温热拂来的呼吸声渐渐转轻,降谷零大概也在认真听着。
两仪绘川没被抓住的另一只手悄悄攥紧了自己的衣角。她继续陈述着:“再早的时候,我天赋有限,于是避免了被组织重点培养的可能,而是能正常读书,读到大学。组织会监视一些重点人员,但监视我的人就两个,找到空档联系G5是很简单的事。——我严格意义上成为组织代号成员,应该也就这八天的事吧?”
降谷零的语气很难继续保持轻松,他竭力维持着:“嗯,八天,刚好是你回应表白的时间。”
两仪绘川扭头看向窗外来来往往的车辆,艰难回忆,并陈述出口:“琴酒带队去狙击,审讯。耳边传着虚弱的尖叫声,还有琴酒说着要把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