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宾加会直接猜康帕利大人是不是卧底呢。”
爱尔兰沉默一秒,说:“宾加说康帕利大人害怕审讯——当时负责审讯的人就是你,你也知道,康帕利大人不可能在那样审讯的状态下还继续瞒着。”
降谷零笑了声:“知道了,宾加身份暴露可能和库拉索,还有公安有关——我会转告她的,还有其他事吗?”
“没有了。”
爱尔兰不打算寒暄什么,通知完毕后就挂断电话。
两仪绘川听得明白,大脑是刚睡醒时最透彻的清醒。她咕咕哝哝地抓住降谷零的手臂靠上去,咬牙切齿地抱怨着:“现在是不仅琴酒要杀,宾加也要杀了吗?”
降谷零一愣,搂住她,问着:“琴酒?”
两仪绘川点点头,长发随意披散在肩侧,头侧着靠在他肩上,棕色眼眸杀气隐隐:“琴酒会常驻研究所,没法在他的眼皮底下安排雪莉的假死,所以一定要杀琴酒。宾加现在其实都猜得差不多,已经进入到找证据的状态,得先误导他让他转到错误的方向,然后让他‘意外死亡’让他停止往下查。如果有必要,爱尔兰也一起请他闭嘴……”
她的话说不下去了,眼眸微眯,整个身体靠在降谷零身上,烦躁又安心地叹一口气。
一边是降谷零沿着她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