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徐洋骑车子出门多久,四合院里像是炸了锅似得。
也不知道大伙儿从哪里得到的徐洋有煤消息,一窝蜂的都聚集在了前院里。
大家伙七嘴八舌。
“徐洋这小子也真不地道,有这门路也不说帮帮院子里的邻居们。”
“可不是,现在的煤可难买了。”
“徐洋呢?听说刚刚走?”
“傻柱不是找徐洋了么?傻柱呢?”
何雨柱此时正坐在屋里准备把煤炉给燃着,等煤球来了他屋里也能暖和。
何雨水着急忙慌的跑了过来,一推开门,气喘吁吁的说:“哥,你找徐洋买煤球了?”
何雨柱没当回事儿嗯了一声。
“大家伙都说徐洋有门路不帮大家,正在前院讨论呢。”
何雨柱抬头看了雨水一眼,似笑非笑。
“嘿!这群人都不问价都跟打了鸡血了似的,一问价一般的人都得闭嘴。”
何雨水不知道这里的来龙去脉,眨巴着眼睛问:“什么意思?”
何雨柱放下手里的火筷子,“2毛钱一块煤呢!2毛!。”
“呦,这可真够贵的了。”何雨水一听价格也有点震惊。
“可不,谁爱买就买呗也没人拦着。”
“那哥你买了没?”何雨水的屋子小,放不下煤炉。
“买了,我这不买能行么,你那屋那么冷,一会儿我把你的床搬过来,天冷了不能在你屋里睡了太冷了。”
雨水已经是个成人了,冷不丁的跟哥哥一个屋还是觉得挺别扭。
“不用,你给我装个热水袋暖被窝就行。”
何雨柱不同意:“那哪儿行?天这么冷。”
“我闻不惯这个煤味儿。”
这个年代烧煤路,每年都因为一氧化碳中毒的不在少数。
何雨水这么一说何雨柱倒是没了话说,他这个妹妹还真是不能闻这个味道。
源于小时候的一次一氧化碳中毒,差点要了何雨水的命。
兄妹两个正在说话,何雨柱的屋门就被拍的“咣咣”响。
何雨水看了一眼屋门,压低着声音说:“应该就是院里的邻居。”
“他们来找我干嘛?找徐洋去啊。”何雨水皱着眉头。
没等雨水开口,屋外的人喊起来:“傻柱,傻柱你出来!”
何雨柱走到门前开开了门。
门外站着几个邻居,里面还有二大娘和二大爷。
见何雨柱开门,这些人争先恐后的抢着说话。
“傻柱,徐洋能买到煤球你为什么不个大伙儿说?”
“就是,你自己买了也不跟他说说帮帮大伙儿的忙,这么冷的天,煤这么难买。”
何雨柱一看这口诛笔伐的架势,急了。
“你们既然都知道了,你们自己找徐洋去啊,找我干什么?”
“再说了,又不是我一个人买了,三大爷也找徐洋了,你们怎么不去找三大爷。”
后院的吴大婶一听,“三大爷也买了?”
何雨柱伸长了脖子,跟个斗鸡似得。
“昂,可不。买了,还买了不少呢。”
二大娘一听何雨柱的话,和二大爷对视交换了个眼神。
刚才自己和三大爷爱在聊这个事情,三大爷竟然一句都没有透漏。
二大娘嘟哝:“这个阎埠贵真是精到家了。”
吴大婶儿抬手一扬,高声道:“不管今天你们俩谁买了,你们都得帮我们跟徐洋说说好话。
都是邻居,一个院子里住了这么久了,需要帮忙的时候都应该伸手帮一把。”
吴大婶这顶助人为乐的大高帽,往何雨柱头上这么一戴。
何雨柱就是不想管这档子事儿也得管了。
何雨柱叹了一口气,看着家门口的邻居无奈道:“说是可以,这个价格你们能接受么。”
何雨柱这话刚一出来,偷偷猫在大家伙身后半天的三大爷终于是沉不住气,赶紧冒了出来。
“傻柱,傻柱,傻柱···你看看你,大家伙儿不是就是要点儿煤么,等徐洋回来你帮着说说情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嘛。”
二大娘心里正在对三大爷有意见,三大爷这一冒出来,白眼恨不得翻到头顶上去。
“呦,他三大爷,你也是院子里的大爷之一,傻柱不懂事儿你也不懂事儿么。”
二大娘说出的话,简直是比醋还酸。
众人跟着附和,“就是三大爷,你这么也太不地道了。”
“就是,您和傻柱有煤用了,您不管我们了?”
“就是···”
···
三大爷脸上有一些挂不住,要不是怕傻柱一个实诚心眼儿把价格说出来,他说什么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