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一起回到屋子里。
“爸,你说这个徐洋怎么变的我都快不认识了。这还是那个徐洋么?”
“要不说呢,我闲杂也还没缓过劲来,这么长时间了一致也不敢相信。”
三大爷谨防隔墙有耳,一再的往窗外看。
阎解放意犹未尽,“你看他今天那个样子,上次您说徐洋变了我还不相信,今天一看确实不一样。”
“就咱们院儿里这些煤?是他搞来的?”
阎解放听自己爹说了煤球的事儿,一致在心里惦记能和徐洋做个生意。
这到手的买卖不能让自己的爹赚了去。
这钱多来劲啊,多有诱惑力啊。
“他说是那个小男孩儿的,我看八成就是他。”三大爷不确定,但是还真是一猜一个准儿。
阎解放也没有继续说下去,转身就除了屋门。
说干就干,能算就算。
这是他们老阎家的传统。
阎解放转身就来到了徐洋的屋门口敲门。
徐洋回来以后也睡意全无,正坐在煤炉边上发愣。
听见敲门声就心里烦躁,怎么一天天的屁事儿这么多。
“谁啊!”徐洋没好气。
“我啊,阎解放!”
徐洋跟阎解放从小一起在这个院子里长大,可是几乎没有什么交集。
阎解放小时候经常下学拿着石子儿跟在徐洋的身后对着徐洋扔石子。
久而久之,徐洋看到阎解放就绕着走。
“干嘛?”徐洋没起身开门,也没有一点儿想让他进来的意思。
阎解放倒是自来熟,推来屋就探了半个脑袋进来。
“在家呢?”
“谁让你进来了。”徐洋不爽。
阎解放也没有在意,嬉皮笑脸的就往屋子里走。
“呦呵,你这屋子里是真暖和!”
“有话快说,我要睡觉了。”
阎解放徐洋的身边一座,贼头贼脑的问:“咱们院里的煤是你搞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