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很奇怪,即便是无中生有,空穴来风的事情,只要有是人说了,大家也都会信。
考虑着老脸还得要,人格还要保,三个大爷纷纷甩手不干了。
想到这里,一大爷无不担忧地看着老哥俩,“你们俩就不害怕许大茂再生是非了?”
这句话可一下子戳到了两位大爷的肺管子。
三大爷厉声道:“我这几年是想明白了,我阎埠贵凭什么害怕她许大茂?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个世界总要有说理的地方,他说我占小便宜,拿出证据!无凭无据就是诽谤!”
二大爷一听也义愤填膺,“三大爷说得对!说我没能耐?他许大茂就有能耐了?说我管不好家,他自己都离婚了还有脸说?”
三大爷见一大爷不做声,劝说:“老易,要我说,咱们就应该从哪儿跌倒了再从哪里站起来。
不能被一个小人给打倒了。”
二大爷附和点头,“老阎说得对,我可咽不下这口气。”
一大爷思忖再三,“一会儿咱们见机行事吧,许大茂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三都大爷摇了摇头,“一大爷,你这话说的就错了,现在是许大茂一个人的事儿么?
现在是人民群众的事情。咱们仨不管了这几年,他许大茂怎么没有当上这管事儿大爷?
要我说啊,许大茂这人民群众的基础也不行!”
“我觉得老阎说得对,这两年徐洋倒是在咱们院儿里的口碑挺好的。要我说,有徐洋支持咱们绝对能成。”
就是有徐洋一大爷才觉得不好意思,这么多年两人都没怎么说国话。
三大爷看出一大爷的顾虑,拍了拍一大爷,“老易,别想了,就这么办。”
不这么办也没办法了,何雨柱和徐洋已经回到前院儿。
邻居们七嘴八舌地正在聊天八卦,看见何雨柱来了,纷纷询问。
“傻柱,你今天让大家伙儿来开什么会?”
何雨柱一乐,“选举!”
“选什么举?选谁啊?”
“就是,选举也得有候选人才行啊!”
阎解矿磕着瓜子不屑地冷哼一声,“嘁···选举?就这几个歪瓜裂枣的选谁呢!”
何雨柱故意逗他,“呦呵,阎解矿,你说的歪瓜裂枣是谁啊!”
阎解矿还不知道一会儿要自己的老爹继续当三大爷,还以为是何雨柱自己想要当。
邻居们一听阎解矿这句话,纷纷问道:“阎解矿,你知道今天是要我们选谁啊!”
阎解矿抬眼看了一眼何雨柱,本来想说,不就是傻柱这傻子么。可见到何雨柱盯地看着自己,咽了口口水。
阎解矿把嘴里的瓜子皮往地上一吐,“我怎么知道,不知道,爱谁!”
何雨柱皮笑肉不笑,“阎解矿,要是选许大茂你同意不?”
这两年阎解矿虽然和许大茂走近了些,但是都是他的表面功夫。
因为许大茂过得滋润,阎解矿时不时地就跟在许大茂的屁股后面溜须吹骂一番。
许大茂心情一好,就给阎解矿一只鸡啦,一斤肉啦,一瓶酒啦。
就在这小恩小惠中,阎解矿越来越没下限。
但真的要动真格的时候,阎解矿那是跑得比兔子还快。
今天就是动真格的时候了,阎解矿看着何雨柱,不会真的是选许大茂吧?
不能就凭何雨柱跟许大茂两个人百年死对头的,就不可能!
“傻柱!你还别激我,要是真是许大茂我还真敢同意!”
阎解矿刚说完,后脑勺就被人抡了一巴掌。
阎解矿捂着后脑勺刚要发作,一转身,看见身后的阎埠贵。
“臭小子你,选许大茂你同意?”
阎解矿瞬间秒怂,“爸,你干什么你,选谁不都一样么。”
“一样个屁!”三大爷是个文化人,几乎没有听他骂过人,今天一开口就脏,可见对自己这个儿子的言论相当的不满意。
“好了好了,咱们院子里的人也到得差不多了,这回我看就开始吧。”
何雨柱环顾四周,院子里除了许大茂几乎都到齐了。
今天这是个大日子,连聋老太太都在一大娘的搀扶下来了。
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声,“许大茂还没来呢!”
何雨柱一挥手,“这事儿也没许大茂什么事儿,该开始就开始,不能因为许大茂一个人耽误咱们大家伙的时间不是。”
众人一听纷纷点头,“就是,该开始就开始,一会儿还得做饭呢。”
何雨柱这一听,轻咳了一声,走到院子的正中间,“咳咳···那咱们就开始,今天把大家伙召集起来,就是要跟大家伙商量一下···”
何雨柱的话还没说完,门口的许大茂眉头紧皱大喊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