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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有些不确定的馆陶大长公主听到这儿,茅塞顿开。
说的是,刘挽能让人弄出这样洁白无暇的纸,难道以为她不能弄出别的更有用的东西。
“纸笔墨砚,一样一样都是好东西。”刘挽不介意和馆陶大长公主透个底,她只管放心的放话,余下的事交给她刘挽来办。
守规矩的人,生意可以做得长长久久,不守规矩的人,那就仅此一次。
“你我如何得知,谁守规矩,谁不守规矩?”馆陶大长公主也得给刘挽提个醒,想要把人捏住,刘挽该想想,他们怎么确定谁人不守规矩。
“没有经过我们手的人家有了制作之法,自然是有别的人给了他们。用不着查问,只需要在将来拿出新的方子里告诉他们,告诉我们谁卖的方子给的他们,原本该属于那一个人的方子,我们可以转售于他。”刘挽很是光棍的答来,馆陶大长公主震惊的望向刘挽,她想说,刘挽此计相当的狠毒。
既无须他们费心查查某些事,也无须他们管理,本来方子就是要卖,卖给谁不是卖呢?
“你想让我何时把消息传出去?”馆陶大长公主即问刘挽,刘挽立刻答道:“自然是越快越好!所得之利,姑祖母得其三,我取七。”
这样的分利属实也算公道,不过是借着馆陶大长公主的势而已,馆陶大长公主并不需要出力,相当于刘挽将好处凭白送到她的手里,馆陶大长公主自无异议。
“这是给姑祖母的方子。”谈到这儿,刘挽又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