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军营地。
营帐中。
铁山、军师两人喝着小酒,面前摆着丰盛的酒菜。
“军师之谋,铁某佩服!”
“若无军师为我等出谋划策,我等又怎可将禹军困于这绝龙坡。”
“待二弟、三弟斩杀那废物四皇子,断绝朝廷援军,便是禹军死期。”
“在此,我敬军师一杯。”
铁山拿起酒杯,痛快的一饮而尽。
军师浅浅饮了一口,放下酒杯,看向铁山,笑盈盈道:“在下可不敢贪此大功,各位首领能有今天,全赖各位首领英勇神武。”
就在两人都以为胜券在握时,忽然有人来报:“首领,二首领他们回来了。”
“呵呵。二弟、三弟果然神勇!这么快就得胜回来了。军师,一起出去迎迎二弟、三弟。”
铁山激动起身,大步走出营帐。
“二弟、三弟。”
“那废物四皇子的人头在哪,让为兄看看……”
他话没说完,看到马祥、巴禄还有他们身后仅剩的几人那狼狈样,铁山、军师瞬间傻眼。
“二弟、三弟。怎么回事?”
“不是让你们带一万兵马前去截杀那废物四皇子嘛?”
“怎么搞成这样?”
他不问还好,一问马祥、巴禄两人想到刚刚的惨败,顿时委屈涌上心头,两大男人哇的声号啕大哭起来。
“大哥,败了!我们败了!惨败!”
“一万兄弟,差些全军覆没。”
“只有我们几个活着逃了回来。”
铁山脑子嗡的一下,一片空白。
那可是一万人。
就算是一万头猪,也不可能就回来几个。
可事实就是只有马祥他们几个活着回来。
看着马祥他们几个,铁山胸口气血翻涌,差些气的喷出一口老血。
百川一战,损失两万多兵马。
现在又损失一万。
自他起事以来,还从来没吃过这么大的败仗。
如此大损失,让他既痛心又感到无比愤怒。
“到底怎么回事?”铁山咬牙切齿,眸中怒火喷张。
马祥、巴禄羞愧的低下脑袋,原原本本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铁山听后暴跳如雷:“啊!这什么狗屁四皇子欺人太甚!三番两次害我损兵折将,老子定要将他碎尸万断!”
旁边军师也眉头紧锁,面色沉重。
他收到的消息是四皇子荒淫无度,废物也。
可现在看,这哪是什么狗屁废物,完全就是战神附体。
夜袭、火烧连营。
识破埋伏,火烧密林。
这样的战绩,就算是一些沙场老将也未必能做到。
而他们眼中的废物却轻描淡写的做到了。
“首领,我们都大错特错,低估了这位大禹四皇子!”
军师无奈深吸口气:“经此两役,可看出他绝非什么荒淫无度的废物!他,或成为我们之劲敌,必须尽快除掉他,否则我们必前功尽弃,死无葬身之地。”
铁山回过神,看向军师:“军师可有计策除掉他?”
军师蹙眉想想:“这位大禹四皇子善于火攻,颇有些谋略。但任何谋略在绝对实力面前,不过纸老虎。”
铁山点点头。
军师继续道:“二首领,可知来了多少援军?”
巴禄回想片刻:“不是很多,最多也就三四千人的样子。”
军师狠松口气,看向铁山:“这点人,根本不足为虑!我们之所以两次大败,完全是因为我们不知其底细。现在我们既然知晓了他们情况,大可派出两万兵马,一举歼灭他们。”
两万打几千人。
怎么看都是必胜的局面。
可接连两次大败,着实令铁山心有余悸。
迟疑良久,他沉声道:“老二。我给你三万兵马,务必歼灭这股援军。我要用那狗屁四皇子的脑袋当夜壶!你可办得到?”
巴禄精神一震,感觉自己又行了,抬起头拍着胸脯:“大哥放心,这次我定砍下那狗屁四皇子的脑袋给大哥当夜壶!”
“好!我等你好消息!”铁山眸中寒芒闪动。
巴禄立马准备去点齐兵马,军师却突然叫住他:“二首领稍等。”
“军师还有何指教?”巴禄疑惑看向军师。
军师抿嘴轻笑:“指教不敢当!这位大禹四皇子善火攻,这次二首领前去万不可再搞什么埋伏,以免再遭其用火攻破之。这次二首领无需任何章法,直接领兵冲杀,绝不可给他任何用诡计的机会。”
任你诡计百出,我一力破之!
“明白!这次老子定要亲手拧下那狗屁四皇子的脑袋!”
巴禄咬着后牙槽,怒气冲冲的带着三万兵马前去报仇。
此刻,禹军在山上密切关注着叛军动向,看到巴禄带着三万人离开,一下子懵了。
“大将军,什么情况?山下叛军咋又带这么多人朝百川方向而去?”
望着下山情况的大将军也有些懵。
前两天才带着一万人马离开。
现在又带这么多人离开。
百川方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