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此事我巴纳尔部绝不会就这么算了!”
重重冷哼一声,黑木怒气腾腾拂袖而去。
秦骁眯眼笑笑:“黑木将军,我只给你们三天考虑。若三天后,你们依旧不肯,那就等着给拓跋玺收尸。”
黑木脚下微微一顿,脸色阴沉到极点。
有了这只耳朵的事,他丝毫不怀疑秦骁这话。
若他们依然不答应,秦骁真会杀了拓跋玺。
匆匆回到部落,黑木立马来到汗帐。
看着黑木回来,一直在等消息的拓跋战天蹭的站起身,急切问道。
“如何?”
“那大禹皇子可有答应?”
黑木摇摇头,随即咬牙切齿把事情说了一下。
拓跋战天脸色瞬间冷若寒霜,双眸赤红。
拓跋玺可是他亲弟弟。
秦骁却剁了他一只耳朵?
打狗还得看主人呢,这是一点面子也不给他啊。
“立刻集合大军!”
“我要宁远鸡犬不留!”
这次黑木没有劝阻。
既然谈不拢,那就只能开打。
并且刚刚打退兀哈顿,巴纳尔部士气正盛。
拓跋战天亲自率领五万大军,兵临城下。
秦骁得知消息,毫不意外。
他带着李二牛来到城墙上。
看着城下黑压压一片的五万大军,秦骁从容不迫,看不出一丝慌张。
他敢剁了拓跋玺的耳朵,就料到会有今天。
城下。
拓跋战天策马来到城墙下,朝城墙上的秦骁大声喊道。
“识相的立刻放了我弟弟。”
“否则城破之日,我定要城中鸡犬不留。”
秦骁饶有兴趣的打量起拓跋战天,好一会,他笑盈盈道:“你就是巴纳尔部的可汗拓跋战天?”
“没错!你就是大禹那位皇子?”
“识相的,就赶紧放了我弟弟。”
拓跋战天看向秦骁,双眸赤红,怒火汹涌。
若不是城墙太高,他都想提刀冲上去剁了秦骁。
秦骁挑挑眉:“拓跋玺恩将仇报,我没有一刀杀了他,已经算是仁至义尽。”
拓跋战天怒道:“哼!你放是不放?”
“拓跋可汗动动嘴皮子,就想我放人,也未免太霸道了。五万匹战马,只要拓跋可汗送来,我立马放人。”
秦骁不紧不慢,脸色淡然自若。
威胁,他可不怕。
依托宁远城墙,就算拓跋战天亲率五万大军前来,他也毫不担心城破。
眼看秦骁寸步不让,拓跋战天气的脸都绿了。
“攻城!”
“谁先攻破城门,赏银百两!”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此话一出,拓跋战天身后的五万大军瞬间打了鸡血似的嗷嗷叫,眼睛都红了。
看着士气瞬间高涨,杀气腾腾的东胡大军,秦骁眉头微皱。
不愧是可汗。
煽动人心果然有一套。
如此高昂的士气,若真打起来,秦骁虽有信心守住宁远城,但他这边定然也会损失惨重。
为了一个拓跋玺,就让他这边损兵折将,不值当。
一番权衡后,秦骁尴尬笑笑:“拓跋可汗这是做甚,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是人情世故,有事好商量,何必动刀动枪呢。”
“哼!怕了?怕了就赶紧将我弟弟放了!”拓跋战天挑了挑眼眉,一脸得意。
刚刚他也是吓唬秦骁。
他其实也不想打。
宁远城墙太高,易守难攻。
真要开打,他就算能攻破宁远,他也必然损失惨重。
而拓跋战天此话一出,秦骁心里立马反应过来,看样子拓跋战天其实也不想打。
若真想打,就绝不会跟他在这东拉西扯,早就命令士兵攻城了。
别看他一副不破宁远不罢休的架势,不过是在虚张声势。
瞬间。
秦骁心里就有底了。
他狠松口气:“拓跋可汗,说来咱们也算是老邻居了。拓跋玺恩将仇报,想要我就这样把人放了,是绝不可能的。不如咱们坐下来好好谈谈?”
拓跋战天冷哼道:“你想怎么谈?五万匹战马,绝不可能。”
“若我可以售卖盐茶给你们,而且,在东胡各部落,只售卖给你们巴纳尔部,不知拓跋可汗可愿用五万匹战马换拓跋玺?”
听到秦骁的话,拓跋战天瞬间愣住。
盐茶这些,在草原上可是紧俏得很。
若秦骁肯卖他们盐茶,别说五万匹战马,就算是十万匹战马,他也愿意。
蹙眉想想,拓跋战天一脸怀疑:“你真肯卖我们盐茶?你们大禹可是禁止售卖盐茶于我们的。”
“这就无需拓跋可汗操心了。如何?”
秦骁笑盈盈看着拓跋战天。
不管是五万匹战马,还是售卖盐茶。
这桩买卖,他肯定是稳赚不赔的。
拓跋战天放声大笑:“你如此年轻,就有如此魄力,怪不得二弟会栽在你手里!就冲你这份魄力,你的条件,我答应了。”
“三天之内,我会差人将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