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实在是高!”
“合着什么国教,什么皇后,都不过是空头支票。”
“就算现在我们答应,待事成之后,父皇震怒,全力清剿下,白龙教就算不亡,也必然十不存一。”
“到时只剩两三只小鱼虾的白龙教还不是任我们拿捏?”
秦毅激动搓手,满脸兴奋之色。
“不仅如此,到时我还可以向父皇请旨,亲自带兵前去剿灭白龙教。”
“有剿灭白龙教的大功在身,那我的太子之位岂不稳如泰山,将无人能再撼动我的太子之位。”
越说越激动,秦毅差些兴奋的跳起来。
除掉心腹大患,又可博取大量名望。
而他只需要付出一点口水。
如此划算的买卖,他这辈子都没做过。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达成此事,激动看向郑岳。
“舅舅,那联系白龙教之事?”
郑岳欣慰笑笑:“交给老臣便是。马上就是冬猎了,若一切顺利,正好可趁冬猎之即,一举除掉那废物。”
“那一切就麻烦舅舅了。”
秦毅郑重拱拱手:“事成之后,待孤登基,舅舅就是我大禹第一功臣,封王裂土。”
听到封王裂土四个字,郑岳脸都快要笑烂了。
随即,两人又商量了一番细节,秦毅起身离开。
站在门口,目送离去的秦毅,郑岳瘪瘪嘴,眸中闪过一抹轻蔑。
片刻后,郑岳回到书房。
在书房里,郑岳一直待到夜幕降临,他才出来。
随后,他叫来管家。
“你现在立刻出城,将这封书信交给城外十里观山庙里的人。”
“若人不在庙里,你便将书信放置佛像脚下,自会有人来取。”
管家没有多问,接过书信便匆匆离开。
待管家走后,郑岳站在书房门口,抬头看看漆黑一片的天,郑岳嘴角不自觉露出一抹玩味冷笑。
“谋划多年,这风也该起了!”
……
观山庙,一座破败不堪的破庙。
夜幕下透着几分阴森,管家放下书信,撒腿就跑。
而就在他走后不久,一道黑影鬼鬼祟祟出现在观山庙外。
刚刚管家出现时,他就瞅见了。
只是一直隐藏在暗处,没有露面。
瞅瞅四周,确定周围无人监视,他快步走进观山庙,随后径直走到放书信的佛像脚边,俯身拿起管家放在脚下的书信。
他并未立马就拆开书信,而是拿到书信后匆匆离开了观山庙。
夜色笼罩,寒风凛凛,山路崎岖,他却走的健步如飞,形色匆匆,似有什么急事。
翻过两座山头,他来到一座寂静的小山村。
村子依山傍水,不时几声犬吠,给这宁静的小山村平添几分生活气。
他左右盼顾一番,确定无人跟踪后,随即进村。
不多时,他便来到一处看起来很是简陋的宅院。
院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砰!砰!
清脆的敲门声瞬间打破寂静。
下一秒,宅院里燃起一抹烛光,紧接着屋里传来一道低沉沙哑的声音。
“力拔山兮气盖世!”
“时不利兮骓不逝!”
话落,吱嘎一声,紧闭的院门缓缓打开。
开门的是一个看着约四十来岁,身形彪悍,眼神犀利的中年大叔。
“堂主,观山庙有人放了封书信。属下没看,便匆匆赶了回来。”
中年大叔接过书信,立马拆开看起来。
越看,他脸色不由越加凝重。
“堂主,信上写了什么?”
中年大叔并未回答,而是看完书信后,就将书信放置烛光之上,看着手中书信烧尽,他才起身道。
“呵!咱们白龙教也该重现江湖了,你立刻前去通知京城附近的教众,来活了。”
“是,堂主。属下这就去办。”
……
次日,早朝结束,灵帝把秦骁叫到御书房。
“不知父皇找儿臣何事?”
秦骁一脸迷糊。
灵帝挑挑眉:“再有半月就是冬猎,你准备的如何了?”
冬猎。
每年大禹都会举办的一场狩猎活动。
主要是考验皇子皇孙们的骑射。
以往秦骁这废太子每次冬猎就是一个笑话,每次垫底。
渐渐的,他也就对冬猎毫无兴趣,甚至厌恶,最后索性称病不去了。
此刻,灵帝忽然问起,秦骁愣了又愣。
若不是灵帝突然问起,他都忘了有冬猎这茬。
见秦骁愣神,还以为他又如以前那般自暴自弃,不愿参加,灵帝脸色瞬间阴沉。
“此次冬猎,你必须参加!”
“若怕再丢脸,这两日就好好准备。”
秦骁心里顿时一阵无语,可又不敢违抗,微微躬身:“儿臣遵旨!”
灵帝瞧着满意点点头,走上前伸手轻轻拍拍他肩膀。
“这次冬猎,朕打算让各国使节一起观赏。”
“你身为朕的嫡子,曾经的太子,可不能丢脸